江瑜道:“法官大人也不容易,为人民服务辛苦。”
陈覆盎用手背遮住眼睛,声音很低:“前阵子出事罗家你知道不?”
江瑜:“听过。”
陈覆盎啧声:“脏得很,家
江家、江盛集团。
晏沉眯眯眼,又用舌尖抵抵脸侧。
先从哪里下手呢?
晏沉认真思考,从哪里下手才能让他知道痛,知道疼,然后变得听话起来,反正也是个圆滑又玲珑人,他倒很期待对方那知情识趣模样。
别人或许没劲,但想到江瑜要是变成这样,那定很有趣。
江瑜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他脸上出现种略带歉意笑容:“今天麻烦晏少。”
晏沉手臂半撑在车窗上,他突然伸手去拽拽江瑜身上安全带,抬手时候手掌碰在起。
他手掌似是不经意间拂过江瑜手背,腕骨摩挲瞬后收回。
江瑜抬眸,晏沉笑笑,随意开口:“不好意思。”
江瑜自然是说没关系。
脸上,挑着眉地开口:“觉得那里无聊。”
江瑜笑笑,还欲说什,手机又传来消息提示音。
他向晏沉说声抱歉,对方也做个请便手势。
电话接通,晏沉看着江瑜神色略微严肃起来,不知道那边说些什,他低声吐出几个字:“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晏沉道:“江少大忙人又有公事?”
支烟燃尽,晏沉瞥眼,随意抛下。
*
江瑜开车回到江盛,等处理完突发情况之后已经是晚上。
门被人敲响,两声之后就被人推开,抬眼,发现是陈覆盎。
这位显然也刚下班,带着脸倦色,直戳戳地往办公室沙发上躺:“资本家也不容易,都晚上还在加班。”
晏沉眼看着那辆车在他眼前离去,后车尾灯没入滚滚车流之中,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收回视线。
他靠在地下车库,从兜里抽出支烟点上。
乍亮火光映在眼眸,温暖簇火将他轮廓分明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苍白烟雾缓缓升起。
晏沉眸色中带着股深沉意味,他漫不经心地掸掸烟灰,睨着那小截灰落在地上。
要是江瑜身后没有江家,要是他是个出生般人,他早就能把弄上床。
江瑜否认,只说句见笑。
他眉间带着种遇到公事严谨,西装马甲还穿在身上,身上那温润气质稍稍减弱,取而带之是种斯文和禁欲感。
晏沉视线在那腰处流连几眼,突然笑:“个闲人也不好再打扰江少,免得耽误事。”
江瑜笑笑,晏沉道:“走,去送送江少。”
两人沿着电梯下去,直等到江瑜坐在车内,晏沉仍旧还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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