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白斜他眼,有些嫌弃地说道:“试个药而已,你大惊小怪做什?”
“原来是试药啊,”徐琏点点头,突然他动作停住,瞪着李浮白,“等下,试药?谁病?你这是要给谁试药往自己脸上抹这些乱七八糟东西,你脑子是被驴踢,还是被门夹?”
李浮白没有说话,低头专心捣鼓他眼前药材,现在症状已经与闻灯很像,只是还差点。
“你不会要在给闻家大小姐试药吧?”徐琏问完后就等着李浮白回答,可李浮白根本不说话。
徐琏看到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确实是在给闻灯试药,他冷嘲热讽道:“你可真是情深似海、情比天高、情感动天啊。”
头看着手上书,茶茶疑惑地看向她,见她脸上浮现出丝浅浅笑意。
李浮白从闻府回来后就笑不停,徐琏实在是看不明白他来,白天时候他臊眉耷眼垂头丧气,像是快要死似,这晚上就跟变个人。
真该让几个月前李浮白好好看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徐琏保证他自己都认不出他来。
这还不算,又过几日,徐琏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屋子里坐着个男人,脸上盖着层黑黑红红不知道是什东西,看起来非常吓人,要是他那妹子在这里,估计都要当场吓哭,徐琏虽然没哭,但也差点屁股坐到地上。
幸好他在出手前总算认出眼前人是李浮白,徐琏才松口气,他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干什啊?”
李浮白能听出徐琏是在阴阳怪气,最近他向来喜欢这样,他怀疑他可能也有点病,有时间他应该给徐琏也诊脉。
有病得早点吃药。
李浮白药没弄好,却把自己那张脸搞得乱七八糟,走到街上,保管能把小孩给吓哭。
他这几日去见闻灯都是用这各种药粉敷在脸上,今日实在藏不住,只能让徐琏到街上给他买个斗笠。
闻灯见他头顶戴着个大斗笠,斗笠下面还垂着黑色帷幔,她有些好笑
“没干什啊。”李浮白拿着镜子,看眼,皱起眉来,他现在脸上出来症状,与闻灯脸上并不是完全致,不知道是哪味药出问题。
他体质与闻灯体质不同,所以用同样药表现出来症状也并不是样,即便他能捣鼓出来治好她药,考虑到闻灯身体,还需要将其中各种药材用量增加或者减少。
如果他有和闻灯样病就好。
徐琏要被李浮白给气笑,这还没干什呢?把好好张脸祸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要是想干点什,那得是什样?把脸皮给扒下来?
问李浮白:“你是嫌自己这张脸长得不够好看,所以想要给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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