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白把邓无看得死死,有时候徐琏会觉得他简直是把邓无当成他儿子或者情人,自己就是那个会趁着他不注意时候拐卖他儿子人贩子。
徐琏摇摇头,自己都在想什呢!
外面天色有些暗下,闻灯托着下巴,看向窗外街道另侧卖糖画小摊子,卖糖画是个上
李浮白抬眼便对上闻灯眼睛,他无法欺骗她,点点头。
闻灯抿抿唇,没有说话。
徐琏读不懂两个人之间氛围,他自以为通过李浮白只言片语对闻灯病情已经有所解,凑到闻灯身边坐下来,小声叫道:“邓兄啊。”
闻灯转头看他,听到徐琏问自己:“你这病是什时候有?”
闻灯轻声道:“生下来就有。”
从楼上下来,她刚从房间推开门时候,李浮白就立刻停下手中动作,徐琏奇怪地看着他,顺着他目光沿楼梯往上看去,不会儿就见着闻灯扶着栏杆从上面走下来。
李浮白连忙起身去接她下来,这都好几天过去,徐琏依旧看不懂他与闻灯间关系,若说李浮白是个断袖,可他偏偏又喜欢那位闻家小姐;若说他们是个父子关系,但年龄也对不上。
闻灯掩唇轻咳两声,李浮白担忧地看向她,问她:“怎下来?不是说有什事叫声就行。”
闻灯道:“觉得好点,想出来透透气。”
李浮白不好再说什,带着闻灯另找张靠窗桌子,又不知从哪儿弄来张垫子,垫在凳子上,徐琏见他们两个是不打算去找自己,只能厚着脸皮跟过来。
徐琏脑袋上缓缓升起个疑问小人来,这种病刚生下来就能看出来吗?可能他们是医学世家,与普通人家不太样。
徐琏又问:“找过大夫看过吗?”
闻灯不知道李浮白是怎跟徐琏形容自己这病,只是隐约能够看出来徐琏表情透出三两分古怪,而剩下七八分都是同情,闻灯道:“看过很多大夫。”
徐琏忍不住叹气,个男人嘛,别管是多大男人,肯定是不想遇到这种事,邓无这可有点惨。
徐琏还想再问,眼睛余光看到李浮白正直勾勾地看着他,有点渗人。
闻灯好奇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
她声音中还带沙哑,李浮白耳朵酥酥麻麻,通红得好像要滴血,徐琏见到,心想自己这个李兄弟真是奇奇怪怪,他开口要回答闻灯说:“他说他想去参加——”
徐琏话没说完,被李浮白掐把。
李浮白心中矛盾不便与人言说,他既想要闻灯能够记得自己,又不希望闻灯因为自己付出而有任何压力。
闻灯接着徐琏话问道:“你也要去药老比试大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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