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性凉,闻灯不敢多吃,只吃点,她点点头,对李浮白说:“挺不错,不过更喜欢这个玉米烙。”
李浮白暗暗记下,晚上时候偷偷跑到这家酒楼里磨着大厨学做玉米烙,等他学成后,从后厨出来,就见徐琏抱胸站在楼梯口,挑眉问他:“你大半夜找那厨子做什?”
李浮白当然不会告诉徐琏自己去学做菜,敷衍说:“你别管啦。”
徐琏心里痒得不行:“你跟那个邓公子到底是什关系?”
李浮白口咬定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徐琏信他个鬼。
吃饭时候,李浮白坐在闻灯对面向她介绍镇上风土人情,还将螃蟹剥好放在小碟子里,送到闻灯面前,“邓兄你尝尝这个螃蟹,小二说是他们楼里招牌,挺不错。”
徐琏:“……”
虽然已经经历很多遍,但此时徐琏依旧看得眼红,他清清嗓子,叫身边李浮白道:“李兄啊。”
李浮白转头看他,问:“怎?”
徐琏对李浮白说:“也想吃那个螃蟹。”
得是他儿子。
本来他们两个用不上半日工夫就能到沣州去,如今多加个人,这段路程生生让他们走三日。
这路上,闻灯确实增长不少见识,也尝许多她从前都没有吃过东西,那些书本里看到描述现在生动形象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有时候忍不住会想,她如果不是闻家大小姐,是不是能比现在更自由些。
可如果她不是闻家大小姐,恐怕早就死。
可李浮白不说,他拿他也没有办法,跟他上楼,问他其他问题:“你是见过那吕姬,她
李浮白觉得徐琏挺莫名其妙,直接对他说:“你自己拿啊。”
“……”
徐琏丧着张脸,这都是兄弟,怎还差别对待呢?
说什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都是假!假!
李浮白不再管他,问闻灯:“味道怎样?”
闻灯坐在马车中,侧头望向外面,表情平静,不知在想什,李浮白也装作低头看书样子,只是他心根本不在眼前书本上,大半天过去个字都没看进去,还时不时地抬起头,偷看闻灯眼。
徐琏将切收入眼底,不禁对李浮白与闻灯关系更加好奇。
暮色四合,夕阳残照,穿过前面镇子,明日他们就可以抵达沣州。
徐琏本以为自己对李浮白讨好邓无行为见怪不怪,但是看着看着吧,心里也怪不是滋味,他从李浮白与邓无对话中能够听出这两个人认识还没多久,至少肯定没有他与李浮白相识时间长。
徐琏安慰自己,或许是这位李公子看起来弱不禁风,身体娇弱,所以李浮白才比较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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