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直没人说话,周时易就挂这通莫名其妙电话。
他刚才看到是个陌生号码,不是很想接,但是又怕是什急事,就跟包厢里人打过招呼,跑到外面来接电话。
听着电话被挂断,顾盛还是不肯放下手机。
他点开通话录音,遍又遍循环播放不到分钟通话录音。
他现在就像是个瘾君子,周时易就是他药,只要闻到他味道,就能从地上爬起来,围在周时易身边。
他直压抑着自己不让他靠近周时易,但是在易感期时候,那些藏在内心深处渴望就藏不住。
他心理上需要这个人。
那件外套,不过是聊以慰籍,顾盛脑子不是很清醒,他想要接近外套主人。
最终,顾盛还是拨通那个熟记于心号码,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会接通,顾盛突然屏住呼吸。
“喂?你好。”
候,顾盛叫住他。
“不用爸爸,可以。”
顾父最终还是听他话,把他和那件外套留在屋里。
等他从里面出来,年美兰走过来焦急地问:“盛盛怎样,你怎从里面出来。”
顾父揽过年美兰,看着她眼下青黑,不禁有些心疼:“你别担心,让他个人待会儿吧。”
直播放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顾盛也搂着怀里衣服,陷入沉睡。
周时易他们回学校,正好赶上校运动会。
他们已经是高三,不管是走出国留学道路也好,还是中规中矩、按部就班走高考路线也好,高三都是作为学生时代,时间最紧凑时光。
运动会结束之后就是七天小长假,所以大家都没有心思报名,体育委员为此挠破头,积极动员学生参加项目。
最后班主
电话响几声,在快要挂断时候,周时易接起来。
顾盛脸上泪水还没有擦干净,但是他就像突然被安抚住,听着对方声音。
尽管周时易在说完那句话后,就只能听到他那边有些吵闹,似乎是在外面。
顾盛还是觉得无比满足。
他认输,不管是输给生理上本能也好,还是输给心理上对周时易依赖也好,顾盛现在就想听到周时易声音。
顾盛嗅着怀里那件衣服,外套被他体温染上温度,不能带给他丝清凉,但是他还是不肯放手。
衣服上味道已经很淡,顾盛深埋进去,吸口,又对上面稀薄味道不满意。
他现在不能说是完全清醒,alpha在易感期时候,会更接近于自己本性。
没有伪装顾盛,本能地在寻找个熟悉味道。
外套上已经沾染上他信息素,不分彼此,顾盛突然觉得安心,又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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