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清狐疑地看着两人。
原先他经常看到顾盛上课时直转头盯着周时易,而周时易副爱答不理样子。今天周时易就跟转性样,上课空闲时间,就会扫眼顾盛,看到顾盛姿势别扭,还会轻轻皱眉。
更不用说,到放学时间,他饭卡没拿,冲回教室,正好看到周时易走到顾盛座位旁边,给顾盛送来他课上记笔记。
顾盛起床气很重,何晏清刚来第天就有领教过,只要顾盛在补觉,其他同学音量都会放小点。
“你下午还要去上课?”周时易看着他肩膀,欲言又止。
“刚才年女士给下最后通牒,下午再不去,就不是妈来,而是爸找聊。”顾盛扬扬手机,年女士坐上车就给顾盛发消息。
年女士是非常疼爱孩子母亲,但仅限于顾盛是真需要请假,成长遇到难以解决问题,如果只是单纯因为打游戏而逃课,她也不会无底线纵容。
到下午,两个人就起去上学。
两人前后进教室,引起班上同学注意。
只是叮嘱两人,现在是关键时期,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年女士态度十分温和,嘴角带笑,点责问意思都没有。
周时易也是第次被家长这说,他上世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孩子,也没人关心他成绩如何,但是周时易还是路奖学金拿到手软,最后进顶尖学府。
他连忙应下,顾盛露出点不情愿表情,看起来活脱脱个青春期厌学少年模样。
年美兰又瞪他眼,转过头对周时易语气非常温和地说:“你们现在还是高二,下学期就要升高三,这年是最关键时刻,还是要好好学习。”
顾盛这个学期请假就跟吃饭喝水样正常,而周时易直不跟班上同学有什交流,空闲时间都能看到他在那边刷题。
昨天两人同时请假,今天下午起来上课,都不知道两人关系什时候变得这好。
顾盛虽然来上课,但是失血过多,没有修养好,所以就没什精神。
整个下午,顾盛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周时易破天荒没有做习题册,而是拿出笔记听着上面老师教课,不时在笔记上写写画画。
等到年女士要走时候,明明句重话都没说,但周时易和顾盛都感到压力。
看着年女士上车,周时易关上门,看到顾盛懒洋洋地斜靠在玄关。
晚上高烧,让顾盛地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周时易把他扶到客厅坐下,又在他身后垫个抱枕。
“你要不要上去睡会儿?看你脸色不太好。”
顾盛生无可恋说:“不行,再睡下午也不用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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