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轸,如果可以,请忘哥哥吧。”
哥,你让怎轻易放下你?
还有啊哥,今年辛由还没开始下雪呢,现在有些想你,你该来找。
离上场还有十分钟时约大哥在后台,和他许多年不见,他变很多,不再是曾经那个雷厉风行夏总。
而也不是当年那个任性蛮横小女孩。
讷讷站在那里,心口闷闷疼着,总觉得,他要来找。
二十九岁生日即将到来那年,向任湛提个无理要求,说想在生日那天跳支舞。
他想很久,答应。
然后他帮租个舞厅,将生日舞会办在这里,邀请很多人。
奶奶三年前就去世,爸爸妈妈也因为身体原因来不,于是亲人里只邀请大哥。
跳支舞。
围观人们越来越多,有欣赏,有艳羡,也有沉醉于这支舞中美好。
踮着脚尖翩翩起舞,跳着跳着,眼泪就情不自禁掉下来。
为他编这支舞,本来是打算十八岁那年跳给他看,没想到次擦肩,终生遗憾。
然而不知是魔怔,还是想他想急切,居然仿佛看见他站在人群里,只是还没等转眼看清楚,他影子又恍然场梦,被风携着远去。
喊他“大哥”,和他说:“大哥,他没有怪过你,当然也没有资格怪你。”
他眸色微动,颓败哽咽着说:“……对不起。”
笑下,说:“大哥,其实有时候都不敢相信,他已经离开四年。”
“哥,妈身
换深蓝色舞裙,穿上哥哥留给舞鞋。那双舞鞋是浅蓝色,脚跟处点缀着珍珠,蓝色丝带轻轻绑着脚踝,美极。他看到穿着他送舞鞋跳舞,定会很开心。
在上场前看完第四封信。
仍然很简短,笔迹好点,但能看出那时他已经力不从心。
“阿轸,今年辛由冬天下雪吗?
如果下,就是哥哥在想你;没下,是哥哥在找你。
心里空落落,心口开始闷疼,只好停下舞步,止不住小口喘起气来。
这时候任湛过来,他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要抱回去,笑着向他道歉。
可就在们准备离开时,余光里骤然越过抹熟悉色彩。视线不由自主追过去,然后在洱海边上看到束蓝色满天星。
此时已近黄昏,海水被余晖浸染,只有这抹蓝异常温柔惹眼。
愣好久好久,猛推开任湛,跌跌撞撞过去抱起那束花。跟疯样到处问周边人,有没有看到这束花是谁,又是谁放过来,他们都说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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