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师已经硬了。”他伸手在我分身拨弄两下,竟然还带着点委屈的语气:“老师总是为了面子骂我。”
我不是为了面子,再弄下去,别说面子,我连里子都保不住了。
“你不是骂你,”我忍着气和他讲道理:“我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要一天到晚就想着做这个……”
“这是正常的需求。”他一边扒我裤子一边还跟我讲道理:“老师不也硬了,想做就做,难道还存着生利息?”
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像被抛上岸的鱼一样,本能地惶恐起来,想爬起来逃跑,被他轻而易举按住,他用一种带着点鼻音的声音说:“老师跑什么嘛……”
我又不傻,当然要跑。
“别乱来,我明天还要去学校,我要是起不来,我妈会起怀疑的……”我慌不择言,抓到什么理由就是什么理由。
他笑了起来。
“学校的事,过两天我带老师去报道。”手指像鱼一样沿着我脊背划下来,直划到我睡裤边缘,笑得不怀好意:“老师起不来的话,就去楼上睡觉好了。”
为了避免李貅再半夜被他爸爸抱走,我让李貅睡在了收拾好的客房,顺便和他讨论了一下小孩子该不该说脏话的问题。
回到房间睡下来,照例失眠到十一点,李祝融悄无声息走进来,上床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老师还没睡?”手臂一伸,自然而然地把我勾了过去,声音里带着笑:“在等我?”
我被他弄得翻了个身,黑暗中只看见一双带着光的眼睛,即使看不清表情,也知道他是在笑的。
“你从哪进来的?”我侧躺着看他。
修长手指只是揉弄了两下,我全身都开始出汗,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哪个地方涌,脸上快烧起来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你就住在楼上?”
“是啊,”他理直气壮地对着我笑:“我把楼板打通了,从书房放个楼梯就下来了。”
我被他震住了。
他倒是一刻也不放松,在我脸上啃了几口,把我睡衣扒了下来,在黑暗里观察了一会,然后十分严肃地告诉我:“我觉得可以做了。”
我手臂被拉开,他轻而易举压下来,我只挣扎两下,就被压在下面,急得大声骂他:“你脑子有毛病嘛,我不想做……”
他头发尖还有点湿气,显然是洗过澡了,睡袍露出大片胸膛,俨然是过来睡觉的架势。
他不回答我,自顾自地用手指在我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划着划着,就沿着脖子划到了睡衣里。
我抓住了他的手。
“别乱来。”我低声警告他。
“这房子隔音很好的……”他笑得狐狸一样,另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伸进了我睡衣里的左胸口:“老师这里的伤口,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