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稍微动,就有黏腻液体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来,整个人都僵下。
“老师……”催命样叫着,掰开握成拳手,和十指交错着,恶劣地笑起来:“老师,你在发抖。”
累得要命,懒得管他还在身上蹭,也懒得管床单要不要换、今晚睡哪里,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意识渐渐涣
被烫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朦胧中觉得他在亲,用温暖被子把紧紧裹住-
整个人像要散架。
连骨骼都好像分崩离析,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没。
全身都被温暖包裹着,紧贴着皮肤,是修长结实躯体,细腰窄臀,长腿,还有结实腹肌,烧成灰都知道是谁。
他像小孩子搂玩具熊样,手搂住肩膀,手揽着腰,双腿和腿交缠着,睁开眼睛,发现他正翘着唇角笑,安静看着。
额头上汗湿头发被拂开,温热身体俯下来,墨蓝眼睛深得像要吸人魂魄,他暗哑着声音问:“老师,你在想什?”
在想什?
在想北京秋天,天高云淡,碧蓝碧蓝,坐在大叶子杨树下,看你和郑野狐打做团。在想那年下大雪,们去大观园看梅花,上去路有很长段台阶,天地之间片雪白,穿着厚厚羽绒服,被你拖着手在雪里跋涉,你走着走着,忽然回过头来对笑,那笑容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肩膀上被人警告地咬口:“老师竟然敢出神!”
想他真是生气。
床头灯是暖黄色,照在他五官上,向来雕塑样完美面孔,这时候也沾上些许人气。
“老师……”他用那种慵懒磁性声音叫,有下没下地在脸上亲着:“老师……”
“别……别动……”开口才发现嗓子都哑。
刚刚做完身体敏感得要命,他只稍微碰下,整个人都阵阵地战栗。
他显然也发现,用温热手掌按揉着后腰,恶趣味地看着徒劳无功地挣扎。
没有余暇去矜持,做到最后哭出来,脑子里那根叫自律弦似乎断,任由他摆弄着,做出各种羞耻姿势,次次贯穿到底。
“只能做次……”他喘息着,托着腰,迫使贴近那修长结实腹部,挺身侵入到难以置信深度。
几乎要疯,腰部以下,似乎都因为甜蜜痛苦快感而麻痹,黏腻触感,连大腿根都是湿。次次被逼到崩溃,脸上全是眼泪,把他肩膀都咬出血来。
他得偿所愿,把逼到哭着求饶,做到最后,脑子都是团浆糊。
腰被环住,硬热炙热器官进到最深处,抵住最要命点,狠狠抽插,释放出滚烫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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