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若无其事,却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只要想到他刚刚提到可能性,就觉得手掌发麻。很清楚,这种事他做得出来,对他来说,锁起来许煦,远比放在外面许煦好。这是他直在计划事,知道。
被他搂抱着,像小孩子玩橡皮泥样揉搓阵,连衬衫都被从皮带里扯出来,他才渐渐地消气,带着笑意在耳边问:“老师,现在可以告诉,是哪个高人,点化你呢……嗯?”
左右支绌,又不敢大力反抗,耳垂被他若有若无地轻咬着,脊椎都要软下来,整个人都在往下滑,被他把搂住腰,卡在树干和他身体之间。
“没……没有高人……”热得脸上发烧,说话都不利索。
“老师又在骗人……”他心情似乎渐渐不错,也不急着审,大力揉捏着腰,沿着脖颈路咬下来,急得伸手抓住他头发:“不能咬,会有印子。”
反应过来时候,已经整个人都被他抓着,按在背对道路树干上。
他放开,并没有继续动作,而是沉默地站在面前。二十六岁男人,米八五以上身高,这段路没有路灯,很暗,但是可以清晰感觉到他在注视——像注视个陌生东西样,注视。
他身上气味,不同于林佑栖身上医生那种让人联想到洁癖药剂味,也不同于沈宛宜身上那种带着脂粉气香水味,他身上味道总让人想到冰雪,像是在冬天雪地里呼吸到第口连肺部都缩起来冷冽空气。
他身上压迫人气势太重,他是个存在感强大到让人不能忽略人。只是这样站在,就似乎已经触碰到他身体,质地上好手工西装、包裹在西装里像钢铁样顽固胸膛,和身体里面那个不可理喻疯狂灵魂。
“你……”刚开口,就被他捂住嘴。
“真麻烦。”他像被训斥野兽样心有不甘地拱脖颈,用鼻子摩挲着耳后皮肤,带着点耍赖意味闷声说:“老师,回北京之后就可以咬吧……”
“再……再说。”
他闷着声音笑起来,又在身上揉几下,
“就这样把你关起来好,”他冷冷地注视着,吐出不带点情绪话:“把你手脚都锁起来,藏在谁都找不到地方,关辈子……”
寒意从脊椎直蔓延上来,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老师在发抖呢。”他说着,缓缓凑近来,放开手,呼吸喷在脸颊上。
他吻。
“和老师开玩笑,”他低下头来,有下没下地吮吸着脖颈,轻声笑道:“怎敢呢……老师都知道不敢,老师现在不怕,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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