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明对他人品鄙薄厌恶到极点,偏又抓不到他丝毫把柄,他处事周密,滴水不漏,心狠手毒,花样百出,却又生那样妖丽张脸,朱炎明每想到他脸和他为人,唯残留在心中感觉就是——想上他!
种古怪吸引力,连慾望也像是被扭曲,他在床上所做事情就只是干他,往死里干,平日里不敢对后妃用花样全用到他身上。怎也没想到是,他这样个人,竟然会怕痛怕到极点。
只是痛也不肯出声,紧咬口细白银牙,既似衔恨,又似隐忍,深黑色眸子恍若琉璃,冷冷映着另外方天地。
他越是倔强朱炎明越不肯放过他,痛到极点他便会哭,却也不像常人那般号啕大哭,偶尔碰到他脸才知道,那玉研似双颊上竟已满是水渍。
朱炎明便命人点起灯火,面凶狠近乎用刑般干他,面又有些好奇看他眼窝里大颗大
灾,这是全不顾脸面发配。但这官位,来本就侥幸,若不是小周援手,他就连性命也是保不住。当下领旨谢恩,躬身退出去。
这时已是正晌午时候,外面积雪被日光照,滴滴答答顺着房檐流下来,朱炎明记得小周是有腿疾,夏天也要捂上两层褲子,心里就越发解恨。又坐会儿,这才差人唤他进来。那传信人片刻却又转回书房内:“回圣上,严大人已是走不进来。”
朱炎明冷笑:“那就让他爬。”
那人道:“爬也爬不得,严大人已昏过去多时。”
朱炎明心头微震。旋即就又笑出几分冷意:“起不来话,就用凉水泼,朕倒要看他这出苦肉计能演到几时。”
那两人领命而去。小周昏昏沉沉间,猛觉身上阵彻骨冰凉,全身激凌,登时睁开眼。眼前那明黄色短靴,举天之下只有个人穿得,小周挣扎着,却终究是起不身。
朱炎明冷冷道:“这君臣之仪你到底是怎学,张子恩也是名震天下代鸿儒,就教出你这样弟子来?”
小周抿唇角不出声,被凉水浸透碎发垂在额前,越发要显出种淬玉似白,映着眉心间那颗红痣,竟媚带几分邪气。
朱炎明盯着他脸,小腹间便是阵灼热,这个人,用美若好女四个字来形容是毫不过分,就是在女子里,却也找不到他这样妖娆狠毒种媚。
他出任大理寺呈短短两年间杀人无数,声震朝野,弹劾他折子足能堆满间书房。也正是他,全不顾刑不上代夫古讯,意孤行,刑囚铁面御使裴兰卿,虽然裴兰卿受贿案最终查个水落石出。但由此而臭名昭著,却是他严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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