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跟你说下,”赵斯淇又叫住她,“接下来两天都是晚班,只有早上才在家。晚上你要是饿就自己去冰箱或者橱柜里找点吃,速冻饺子、泡面、零食都有。鞋柜上有些零钞,你想叫外卖也行。”
赵满满点点头。两人互道晚安,关上房门。
门合上那瞬间,种很熟悉似曾相识感觉浮上赵满满心头,她仿佛回到小时候,第次见到赵斯淇场景。
八岁那年,某个阳光灿烂午后,父亲赵中伟领个陌
赵满满行李不多,个箱子,个相机包,再副脚架,没。
到家之后,赵斯淇把她带进客卧。客卧虽然不大,但是收拾得整洁干净,连床上被套床单都是新。
赵斯淇放下行李,对赵满满说句“稍等”。
赵满满乖乖站在原地,边等边打量房间里陈设,当目光扫过床头柜时,她眼睛不禁睁大。
她这个哥哥还挺细心,知道山上蚊虫多,居然给她准备驱蚊液和花露水。
或许是老天感应到他想法。当天晚上,赵斯淇接到赵满满打来电话。
赵满满今年读高二,是学校摄影社成员。这个周末,摄影社社长组织大家去山上拍照,活动地点距离她同父异母哥哥家很近。父亲赵中伟知道以后,让她过去借住两天,省点往返时间。
给赵斯淇拨电话时候,赵满满还有点紧张,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斯淇哥,这周末要参加个社团活动,就在你家附近,你方便让过去住两天吗?”
赵斯淇直独居,家里没别人,没什不方便,他说:“可以。你什时候来,去接你。”
赵满满笑道:“明天晚上就来,到地铁站再给你打电话吧!”
“满满,”这时赵斯淇在门外叫她,“忘给你准备次性牙刷,现在到楼下便利店给你买个吧。”
他半蹲在洗手间地上,把柜子里东西都翻遍,确实没有找到新牙刷。
“没事没事,”赵满满马上走出来说,“不用买,自己带牙刷。”
赵斯淇起身,将柜子合上,“好,那你今天早点休息。”
赵满满说:“嗯,你也是。”
赵斯淇住地方不算繁华地段。晚上九点,路边只有寥寥几个行人,靠近地铁站,还有无家可归流浪汉躺在地上。
夜色如浓墨般稠郁,偶尔两道雪白车灯闪过。
赵满满走出地铁站,看到又脏又黑流浪汉,她有些害怕,不过抬头,看见出口处有个人在等她,心里又踏实下来。
“斯淇哥。”她挥挥手,露出个笑容,“这两天就麻烦你啦。”
“不用客气。”赵斯淇伸手帮她拉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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