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淇本要把碗筷放进水槽中，结果听到这句话，他
下没拿稳，最上面
碗掉
下来，啪声磕在水龙头上，留下个明显凹痕。
赵雨燕急忙上前，“手没割到吧？”
赵斯淇摇摇头，把磕个口子碗拿起来，语气有点抱歉：“
没事，是它磕破。”
赵雨燕笑：“没关系，这个碗以后留着打蛋用。”
赵斯淇“嗯”声，转头便打算离开厨房，却被赵雨燕立刻叫住：“小淇，你还没回答妈妈刚才问题呢，你跟妈妈实话实说，是不是有喜欢人？”
搭地聊天。
“小淇，妈妈对你学业要求直不高，只要尽力就好，所以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知道吗？”
赵斯淇夹菜手顿下，不知道妈妈为什
突然说出此话，不过他还是点点头：“知道。”
赵雨燕又给他装碗排骨汤，汤表面浮着层亮晶晶油沫，底下排骨炖得软烂，是赵斯淇从小到大最爱喝汤。
“你现在放暑假，多跟同学出去玩玩，或者自己下楼运动运动也好。”赵雨燕说，“等你开学就是高三备考生，课业压力只会更大，妈妈怕你身体熬不住。”
赵斯淇停住脚步，双手慢慢攥紧成拳，没有答话。
赵雨燕放轻声音，笑着说：“怎还不好意思？妈妈又不会说你什，是过来人，可以给你点建议。”
赵斯淇勉强笑：“这个您给不建议。”
说完便回到房间，咔哒锁上门，整晚都没出来。
赵斯淇说：“嗯，自己有分寸。”
吃完饭，赵雨燕边收拾餐桌，边旁敲侧击道：“妈妈知道你心里有数，但总觉得你最近不太开心，是暑假作业太多写不完吗？”
赵斯淇愣，随即端着碗筷走进厨房，说：“没有，没有不开心。”
赵雨燕解儿子，小时候撒谎就是这样，会把个简单回答重复两遍，像在说服别人，更像在说服自己。
“小淇是不是……”联想到中午逛街时看到场景，赵雨燕跟在儿子身后，思索两秒，问道：“有喜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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