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床顶灯并排亮着,在墙壁映出椭圆形光圈,左右两盏床头灯像是两只蜡烛。光影交错中,这张铺着白色床单,长方形大床宛如口摆在灵堂棺材……
打个冷战!
在尸体上面睡半晚上……
除魅,难道床里面还有具女尸?
意识到,住进这家客栈,绝不是什生辰八字走背字偶然!
身体死死压住,胸口还挨魅几击闷拳,憋得口气喘不上来。
上来火气,转身坐在魅胸口,板着她脚底板,摸出瑞士军刀刺入右脚涌泉穴。
道家有“阴阳二气,精泥成丸,黄泉涌水”说法。指是阳气原本混沌,在泥丸宫练成精元即可肉身成仙;阴气为黄泉之水,从涌泉穴进出身体。
遇到阴气成形东西,男左女右,刺破涌泉穴相当于拔掉充气人偶气芯,泄阴气,再凶脏东西也就这交代。
果然,灰气从被子破洞“嗤嗤”冒着,身下魅越来越扁,慢慢停止挣扎,终于没动静。
四
连抽五六根烟,心里天人交战“走还是不走”,最后咬牙,又撕块浴巾包住双手当手套,推开这张老式木床。
木板衔接处发出让人牙酸摩擦声,尸臭味儿越来越浓,辣得眼睛剧痛。床板里景象,点点映入眼帘,挑战着视觉恐惧最底线!
具女尸浸在半床粘稠液体里,早已泡得如同融化白蜡,脑门贴黄符残破不全。成片尸蛆在尸体里钻进钻出,床板密密麻麻挂着尸蛆结成蛹,几只尸蛾“扑棱扑棱”飞出。
要是换成头几年,估计早就眼前黑,吓得脑袋扎进尸液昏过去。这几年经历事情实在太多
又用膝盖顶几下,确定这玩意儿“死”透,才滚下床靠着墙大口喘气。刚才情急之下忘疼,这会儿才觉得舌头像是含块烙铁,疼得眼泪都出来。
看着乱七八糟被褥,心说还好没有咬大劲,要不然把舌头咬去半截,以后说话都秃噜嘴那才丢人。万不小心整成咬舌自尽,这衣冠不整满床狼藉,还不知道别人会怎想,丢人丢到姥姥家。
这事儿实在窝囊,又不敢掀开被子,生怕里面有张长着头发人皮,只好用力蹬床架脚泄愤。
没曾想床板不结实让踹个窟窿,股浓郁臭气喷出,熏得差点背过气儿。只爬满尸蛆手从破洞里耷拉出来,尸蛆挂着粘液丝儿落下,爬上脚底。
“啊”声,满屋跳大神蹦来蹦去,脚下“咕叽咕叽”把尸蛆踩个干净,泡到洗手间就着水险些把脚皮搓烂,才用浴巾包住脚,搬把椅子坐在门口,望着床抽烟压着胃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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