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死死盯着阿娜,脑子里只有个意识:还有三米,就可以把断木插进她胸口!
“异徒行者,让你临死前见识下蛊女本领吧。”阿娜长发无风自动,白裙里“窸窸窣窣”爬出堆稀奇古怪虫子,潮水般向爬过来。
脚背蛰痛,没有躲闪,只是计算着距离:还有两米。
无数只虫子爬到膝盖、大腿、腰、胸口、脖子、脸上,已经被虫群包裹,全身麻痒酸痛,终于在距离阿娜米距离,再也走不动,跪倒在地。
视线越来越模糊,举起断木,无力地刺向阿娜虚影:“月饼,尽力。”
阿娜厌恶地啐口万莫尸体:“没用东西!”
那柄匕首插在月饼胸口,刀柄颤抖不止,血液染红月饼身体。
“月无华!”狂吼句。
仿佛看见,月饼轻松地站起来,摸摸鼻子,扬扬眉毛,嘴角挂着丝玩世不恭笑:“南瓜,你丫哭丧呢?哪有那容易挂掉,可是月无华啊。”
然而,月饼没有动。
。”万莫蜷成虾米,抬起血肉模糊脸,“把知道切都告诉你。”
“不需要!”从不接受敌人讨价还价。何况是已经死敌人。
“救……救……”万莫说出最后三个字。
“没人会救没有朋友人。”月饼扬扬眉毛。
狠狠抽口烟,心里无比痛快:“月饼,干得真她妈漂亮!”
就当彻底放弃时候,好像看到奇怪幕。
阿娜胸口衣服冒起个蠕动圆点,衣衫破裂,胸膛那片洁白皮肤撑起薄薄肉膜,只碧绿蜈蚣张开螯牙,咬破肉膜钻出来,“啪嗒”落地,须足颤抖蜷伸几下,再也不动。
阿娜不可置信
全身涌起股滚烫力量,拔出插在腿上断木,倚墙站起,瘸着腿往前走,每走步,鲜血从伤口淌出。
“,南晓楼,以血立誓,定,杀,你!”
那刻,终于明白月饼每次都对说“南瓜,快跑”含义。
们,宁可自己独面凶险,也不愿见到朋友死去啊!
“就凭你?”阿娜吐吐舌头,天真地歪着头,“好可爱地执着呢。”
短暂兴奋之后,看着徐老尸体,呆滞假阿娜,想到死去萍姐,房间两个枉死女人,心里又觉得很疼,超出全身伤口疼!
“不知道你是谁,”月饼摸着假阿娜脸庞,“定会治好你!”
“无华,真是阿娜。”
看到,月饼突然僵住。然后,极缓慢、极缓慢地转身,胸口插着柄匕首,侧身摔倒,对着扬扬眉毛,笑着,说出听过无数次那句话。
“南瓜,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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