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上人有没有坐起来?”月饼摸出几根桃木钉,“刚才看见他坐起身,烙着凤牌尸鳖从石台后面跳出来。给它两根钉子,凤牌掉下来正砸在额头把脸包住。撕不掉牌子也看不见东西,撞到第个铁蛹,正好倒在鬼眼冒出红光里面,牌子自己掉,额头疼得受不。当时感觉很奇怪,身体不像是自己,胡乱抓着,扯断铁蛹树须,拽出条蠕虫。发现铁蛹也长着鬼脸,想起‘万物相生相克’道理,就吃条蠕虫。爬出洞看到你出事,临时想到牌子可能是遇光脱落,就把你拽出树荫,还好蒙对。你手背上鬼脸快要成形,嗓子里憋着口血,硬顶着口气带你下来,话说多肯定吐血晕过去。这事儿怪,尸鳖死,里面没有危险,以为你能明白蠕虫作用,没有多交代几句。”
讲到最后,月饼不好意思地笑。听得
不能让少操点心?”月饼盘腿坐在面前点根烟,深深吸口。
总算是六神归位,忍不住骂道:“你丫缺德不?怎不讲明白再让进来?有你这坑人?还他妈是不是团队!老子差点死你知道不?做鬼也不放过你!”
月饼扬扬眉毛怒道:“你脑子坏?手背上鬼脸都已经成形,哪有时间跟你讲原因!探这多次险,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不先去石台看看怎回事,招惹这些树蛹干吗?要不是突然明白那六个字含义,你他妈做鬼找谁喝酒去?”
月饼难得情绪激动地说大堆话,憋着气听完没吭声儿。手背上鬼脸消褪,只剩几道隐约血丝。从月饼手里夺过烟抽口:“话说‘终境止,人入’,你丫怎进来?万触犯禁忌,这些铁蛹活过来,咱们估计连逃跑机会都没有。”
月饼用瑞士军刀挑起蠕虫摆弄着:“标点符号。”
把“终境止人入”反复念几遍,恍然里终于冒出个大悟:“这是谁写?坑爹啊!”
(古文中没有标点符号,通过语感、语气助词、语法结构断句。常年接触现代文,先入为主地把这六个字读成“终境止,人入”。按照文言语法来说,应该是“终境,止人入!”“止”在隶书中是“止于”之意,所以这句话是“终境,止于人入。”转成现代汉语是“终境,禁止人进去!”)
也懒得再琢磨止不止,试试胃里没什不舒服,忍不住问道:“这个长得像冬虫夏草玩意儿是消褪鬼脸解药?”
“不知道。”月饼玩够虫子,收起军刀,“刚才吃颗,觉得怪恶心,所以和你分享下。”
有种想掐死月饼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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