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肃如同兜头被浇
盆冷水，随即明白件事——遇到两个古怪老头回到府中后，他整整睡两天。他想起圆脸老头说
话：“三天之内，
们会去看你。”
高肃愣住，这里面似乎有什
联系。
“前几天国都来群夷人，懂得祈福镇鬼，方术很神奇。父亲请他们来府中做法事，希望母亲能安心上路。”高孝瑜边说边往前走，看到高肃没有跟上，回头喊声：“肃，别愣着！咦？”
高肃从大哥眼里，看到和下人们同样惊诧神情。
“肃，你脸？”
礼。全府都要参加，你怎还躺着睡觉！”下人没有点尊敬，扔过身孝服，“赶紧换上！老爷脾气你知道，耽误小命可就保不住。”
大哥母亲死？高肃吓得差点喊出声，昨天晚宴还看到她。难道是鬼？
“咦？”下人跑出屋又折回来，看高肃半天，挠着脑袋跑，嘴里嘟囔着：“怪，难道看花眼？”
高肃稀里糊涂地换孝服，满肚子疑惑地跑向后院。
路过人见到高肃都是副很奇怪表情。有个端盆丫鬟过于震惊，失手摔碎名贵南朝瓷盆，被管家拖进斗狗狗舍。
高肃摸着脸，鼻梁稍微隆起，下巴和嘴也没有以前那高。他用力摁着颧骨，听到骨骼移动“咯咯”声。
“太好，早跟父亲说过，高家绝对不会出现丑陋人，小时候长得也不如现在好看。”高孝瑜时间忘记母亲丧事，高兴地拉着高肃向后院奔去，“肃，高家注定要成为国家主宰，那时候这就是咱们国家。你定记住，国事就是家事。”
接二连三事情让高肃脑子已经混乱，只记得大哥温暖手，还有那句“国事就是家事”。
十二
随着大哥入座，高肃已经习惯别人诧异目光，唯独父亲看都不看
高肃检查衣服没有问题，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怎。
“肃，你不懂祭祀礼仪，会儿跟在后面按规矩做事。否则惹怒父亲，哥哥也保护不你。”大哥高孝瑜从后面追上来说道。
这句话让高肃很温暖，全家只有大哥不嫌高肃丑，小时候会和他说几句话，这几年大哥被父亲派出去游历，结纳名士，关系疏远。
想到大哥母亲死，他有些难过：“大哥，节哀。”
高孝瑜身素白孝服，双眼哭得红肿，仍然掩不住俊朗相貌，叹口气说道：“乔装到南朝结识许多名士，他们常年服用石头烧出粉，叫‘五石散’，服后飘飘欲仙，大谈轮回玄道，从中领悟许多。生死轮回是天道，万物不可违背。母亲在三天前惊蛰,bao毙，应万物生而逝灭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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