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哪里话。”
唐施回到家里，先开电脑回复
陈教授
邮件，再三感谢他赏识和推荐，最终还是拒绝。又看到邮箱里未读同仁邮件，在某
瞬间觉得茫然而疲惫，她摇摇头，抿唇将邮箱关掉。
她将桌上元曲论著和论文整理好，手抚摸过书，喜欢又愧疚。她打开放读书笔记抽屉，将有关佛学笔记几个本子拿出来，苦笑，看来祁白严看到呀。
晚上，唐施接到祁白严电话，说是褚陈今晚到C市，过来出差，晚上出去吃饭。
“你跟着
做这些打杂整理事大材小用，实在不必做。李先生那边对你发展更好些。你过去后再招个就是，也不是多麻烦事。”
周彤很是感激：“谢谢先生推荐。”
祁白严笑，“好好做。”
周彤点点头，心里有些说不出惆怅，“会。”
挂电话，祁白严联系硕博生资源管理负责人，道：“按着上次实习要求，再帮找个助理罢？”
第二天是休息日，两个人去顾家看叶老太太。
老太太看唐施红肿眼就知道昨晚定哭得厉害，忙问：“怎
？”
唐施摇摇头，小声道：“没事。”刚开始是因为两个人吵架，后来……
小姑娘害羞多过伤心，老太太下子就想到那方面去，心下然，也就不问，吃饭前小声对祁白严道：“你这孩子，下手也轻些，把人家小姑娘欺负成什样子！”
祁白严默默背下这个锅。说到底，唐施眼泪都是为他流。
“好。要求不变吗？”
祁白严想想，道，“限定为男性罢，经常搬书，对女孩子来说辛苦些。”
那边顿，“好。”
祁白严感觉到微妙顿，再道：“这个条件你心中知晓就好，不必发出去。周彤很是能吃苦，手上刚好有另外更好实习工作，就推荐她去。”若是周彤前脚刚走，祁白严后脚发出招聘消息就设定为只限男生，爱多想人必定会影响周彤个人声誉。祁白严可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害学生。
“好，知道。”
下午学校有事情祁白严去学校，去之前先把唐施送回家。
祁白严把事情处理完，给周彤打电话。
“祁先生？”
“是。”祁白严看着手上实习推荐表，问，“这里有份不错实习工作，是去宗教研讨协会会长李先生手下做事，每个月工资五千，只是基本工资，若是要跟着做课题或者其他，另有结算。是份不错工作，也对口你专业，你要去吗？”
“如果能去那自然是很好。可是——”周彤抿抿唇，“如果过去，关于您助理工作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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