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毛巾、女士睡衣、明显女性化床单和偏淡雅装饰,无不向唐施昭示着,这是间专门为女性准备客房。
虽然这样是很贴心——唐施微微咬唇,可是祁白严也太正人君子点。
你既然知道有天会留宿,把客房布置得这样好?
唐施看看自己手上戒指——不解风情,哼。
但祁白严既然这样安排,唐施也无异议,最终换好睡衣爬上床,缩进被窝里,很快就睡着。
边麻利处理食材,边和她简单说话。
说着说着小姑娘没声儿,祁白严将蒸好鲈鱼端出来才意识到,回头看看,唐施倚在门边,眼里是藏不住敬慕。
别人该是都没见过祁白严穿围裙样子,也没见过他穿家居服倚在沙发上看书样子,更没见过他眼里有春光,极其温柔注视个女孩样子。
这些,唐施都见过。见过他越多俗世生活样子,越对这个人陷得深。许多人都被日常琐碎压垮,偏偏他能在切日常中活出诗意,不疾不徐,不惊不怒,自有其生活格调。唐施甚至相信,若有朝日,声望名利如浮云去,他依旧能粗茶淡饭,活得从容。这种强大内心力量,来自他渊博知识和广阔眼界,常人不可及。
唐施痴痴看着他,心里道:哎呀,好帅。
祁白严开门进来看时候,唐施已然睡着,脚步轻轻走到窗边,无声拉上帘子,又走到床边,将完全埋在被子里人挖出来点点,碾碾被角,看会儿,不自觉笑,落下吻,关上房门。
祁白严此刻更能体会妙觉大师所言羁绊是何物。他常做饭,无人时内心澄净,等待食物煮熟时候思绪天南地北
有时候某些情绪并不是好。祁白严知道,却忍不住有那样情绪。比如说此刻,小姑娘花痴崇敬目光激起个男人虚荣心和骄傲感。这不是很好,却令他高兴。
他走过去亲亲她,笑道:“坐好,吃饭。”祁白严常常这样不带□□只有爱意亲她,很浅又很轻,唐施从未回应过。所以当唐施踮起脚来像他亲她那样亲亲祁白严嘴角时,祁白严愣下。
小姑娘装作正常样子抿抿唇,顾左右而言他:“盛饭。”从他身旁溜过。祁白严失笑下,端菜上桌。
吃完饭,两个人靠在起看书。午后时光,看自然不是多高深东西,都是随意抽本。唐施抽本历史书,祁白严在看海德格尔。没看会儿,小姑娘就开始小鸡啄米,祁白严感觉到,微微侧身托住她脑袋,轻声道:“午睡罢。”
祁白严家里虽不来人,但客房还是备着,上次唐施来时候客房还是锁住,这次就已经打扫干净,样样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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