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施有些不确定,望着他,磕巴道:“要、要见父母吗?”
“嗯。”终于把话说出来,也没想象中那难,祁白严理理小姑娘歪掉围巾,“越快越好。”
唐施红脸,低下头去,“先问问他们。”
“唐先生说,这个周末他没有事情。”
唐施看着他。
容,对自己要求却极高。人真性,本该是善恶对半。然祁白严身上没有恶。他宽容别人身上恶,却不宽容自己。
“知道。”祁白严心中敞亮,“自心中有男女之情始,就做不得完美人。”
翌日,二人相见,饭后散步聊天。午后校园里学生很多,二人很少在学校里有亲密行为,最亲密也不过是走在起,即便是这样,遇见二人学生,也会引来注目。两个人肩并肩走截,踏上银杏道,游人增多,祁白严伸出手来牵住她。身后有学生小声地“啊啊啊”,唐施将脸埋进围巾里——祁先生,你忘们在学校里啦。手却没挣开。
银杏道走完,唐施以为祁白严该放开她,然祁白严没有放手意思。两个人路走,路被学生看。唐施热得额头出汗。
转向更僻静地方,祁白严突然开口:“要不要去见妙觉大师?”
“唐太太说,她也没什事情。”
唐施不自觉动动手指,被大手握得更紧。她将脸埋进围巾里,瓮声瓮气,“好呀。”
唐施侧过头看他,祁白严神色有些不自然,却也看着她。
唐施抿抿唇:“是、是见家长……吗?”
祁白严点头。
“好、好呀。”唐施回答完就撇过头,睫毛颤颤。
“那——”祁白严道,“什时候去见伯父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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