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陈没有办法，再次平复心情后道：“你先道歉，然后表白，最后追她。”
先道歉，完成。但祁白严看唐施
脸色并不好，皱眉道：“身体不舒服？”
唐施眼眶红红，心痛得很，祁白严
句“对不起”痛得五脏六腑都缩在起，她笑
笑，“还行。”
唐施面色难看，祁白严想着，来日方长，现在让小姑娘休息要紧，开口道，“唐施……”
“
知道。”唐施实在忍不住，眼里泛起泪意，打断他，“您……您别说，接受道歉。您不喜欢，也知道。您先出去吧，睡会儿。”
褚陈心里咯噔下：“什
异常都没有？”
“嗯。”
褚陈心道完，唐老师怕是并没有他想那喜欢白严。
“不该啊……”他自语，“你表白后她什异常都没有，还照常和你吃饭散步聊天？”
“表白？”
“怎追？”
“直和她在起。”
“？？？”若是常人，褚陈自然就觉得很好，但他实在不能以常人想法揣度祁白严，只好再细节化问道：“怎样在起？吃饭？散步？聊天？”
“嗯。”
褚陈稍微放心，又问道：“唐老师表现如何？”
冒犯。”他道，“对不起。”
身上血下子凝固，如坠冰窖，“对不起”三字宛如万箭穿心——对不起？
祁白严抿唇。刚刚他给褚陈去电话。褚陈骂他“流氓”。
“白严，你不会恋爱，常识总会有罢？唐老师既不是你恋人，又不是你妻子，你什都不说，上手就摸人家脸，谁给你胆？！”又气道，“老*棍，你下步该不是直接不问人家意愿，强吻人家？”
祁白严站在走廊里，面色难看。
“谁说不喜欢你？”祁白严郑重道，“大概是很喜欢。”
褚陈：“……”他吸口气，“叫你追她，你不要告诉追之前你什都没说？”
“要说什？”
“说你喜欢她啊！”褚陈气得不行，“你不说，什时候才说？在起之后？”
“嗯。”祁白严道，“表白该是两情相悦事情。”
“……”你懂两情相悦？
“和往常样。”
“她和你吃饭散步聊天时候感觉如何？”
“很好。”
“不是问你！”褚陈气道，“是说唐老师！脸红吗？经常害羞？”
祁白严抿抿唇，“还好，和之前差不多。”
褚陈越想越可能，他都情不自禁摸人家，吻下又是什大不事？“你吻过唐老师吗，在没问人家情况下？”
祁白严顿下，“吻。”
褚陈：“……”
褚陈平复下心情，问道：“叫你追唐老师，你追吗？”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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