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果然是蠢,竟然这轻易地就又相信旁人呢。
且,还是被个人骗两次。
“怎会只觉得他是夺舍,却没猜测他是惨死重生呢?若是这样,他这些日子,也并非不会这样。”君墨心中只对自己森然冷笑,边恶意地贬低自己眼瞎,边森然算计着这笔新账目该怎清算,才算是对得起自己“敬爱”师尊。
这番心理波
“把东西交出来!”
来人冷冷地说着,身黑衣包裹着身子,浑身上下都是冷冷杀气和强大气势,他背后,是四个同样黑衣人,每个人都训练有素,每个人,都让熟悉眼睛发红!
看看那黑衣上血色兰花符号,多熟悉啊!
当年君家所有人,不都是被这些人杀死吗?!
唯不同,大概就是上辈子他不知道这些人跟林霄有关系,而这辈子,他知道这些人其实是林霄早就安排好,且他早就做布置罢。
人最悲惨事情是什,无过于先有希望,然后再眼睁睁看着希望在自己面前碎裂。
君墨并没有觉得绝望悲伤什,当他听到自己还是被林霄贬到静思崖时候,他心情甚至很平静,就像是什期待已久事情终于发生,就像是……
好吧,不得不承认,尽管他早有预谋,早有成算,也还是无可避免生出种失望感觉。
毕竟,已经有百余年没有人用那种目光看着自己——关心,特别认真关心,不参杂任何东西。
他敏锐地感觉到,从那日在浴桶里醒来到现在,林霄对自己竟有种下意识地相信和保护。
如此说来,竟然,又是假?
君墨抿抿唇,脸上露出仇恨表情,然而眼底却是片死般寂静。
“是你们。”他冷冷地说道,缓缓地拔出腰间剑。
他说不出心头感觉是什,仇恨?冰冷?或者是……怒气?
他莫名地低头看眼自己袖子,想到那个人紧紧抿着唇抓着自己,却个字也不说倔强样子,又想到他对自己越发真诚好,再看看如今站在这里五个人,只忍不住冷冷地、嘲讽地笑。
这种下示意行为来莫名其妙,却给人种很强烈感觉,强烈到即便他心底里恨死这个伪君子,也轻易地察觉到这个人变化。
除夺舍之外,他竟找不到任何其他理由。而林霄之后所有行为,都让他猜测,这个人是否是个认识他,或者是他长辈?
除君家人,谁还会这样认真地对他好?
他直在等,甚至期待着接下来和林霄相处,期待看着他以后是怎对自己好。
直到……眼前这熟悉幕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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