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那个人声音通过电话传过来,带着点儿沙哑鼻音,却很好听。
顾池愣愣,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那边不耐烦“啧”声才急忙道:“……是顾池。”
“谁?”那人更加不耐,“不认识。”
“……”
他也想宫御死,他无时无刻不想去杀宫御,如果不是宫御,四年前江溺身体不会恶化那快,现在也不会躺在病床上才刚刚堪堪渡过危险期。
他承认自己被顾池话打动。
当晚,顾池在酒店里面忧心着人手,可他话是这说,其实就是唬人。
他想找瑞先生,可老先生人在英国,人手并不好调,而他朋友几乎都在国外。
于是顾池在翻通讯录时候看到个特别名字——秋。
顾池默会儿,问道:“能调动江溺手下人吗?”
张鹤愣,连忙点点头:“当然可以,江爷早就……”说到这里他噎噎,江溺交代这个时候明显就是以为自己要死。
“不过顾少爷,你这是要做什?”
顾池看他眼,没有隐瞒,直接说:“要去找宫御。”
“什!?”张鹤瞪大眼,立马惊恐拒绝,“不行!绝对不行!顾池,什都可以,但是拿你命去冒险事做不……”
顾池深吸口气,硬着头皮道:“……年前,在牛津街头捡到你猫,你留电话给说过可以帮个忙,还作数吗?”
那边默很久,像是在想是不是有这回事,过会儿,猫主人才道:“哦,想起来。当然作数,怎?有什事?”
顾池
这是年前那个猫主人给他留下联系方式。
——“什忙都可以,钱、权或是人命。”
那个人声音仿佛犹响耳侧,带着蛊惑意味。
顾池手指在那个名字上顿顿,不知是出于什心理,他居然真拨通那个电话。
顾池其实并不抱什希望,电话打过去之后很久也没有回音,直到快被挂断才突然被人接通。
“张鹤。”顾池却意外沉静,“十年前宫御杀爸爸,后来追杀和江溺两年,现在他又害得江溺卧床不醒。这口气,咽不下去。”
“可是……”
“早就不是四年前顾池。”他淡淡道,“知道风险很大,以江溺现在人手想要和宫御对抗几乎是不可能事,但有朋友,能召集更多人手,也能充分保证自己安全。”
“张鹤,你跟江溺这多年,应该知道他有多苦。”顾池说,“所以想给他点底气,让他知道爱他,和他对爱是同等。只要宫御死,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威胁。”
张鹤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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