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再害怕以前江溺对他那种伤害方式,他是怕自己过激行为会伤害到江溺,他想和江溺在起,但他不知道该怎让江溺安心。
他离开那年初二晚上发生事情确实让顾池不知所措,但有时候顾池想,如果那天晚上他用别什方式让这场□□变得不那疾风骤雨点,那是不是江溺和他都能没那难受?
所以他把自己包装起来,他修心理学,他回来找江溺。
这次回来,他甚至想到最坏结果,可哪怕江溺再次把他绑在身边他也无所谓,本来他也没想再离开他。
然而现在莫晗辛说,事情显然没有他想那简单。
付冬说不出口,江溺病直想方设法瞒着顾池,当初他那迫不及待把顾池送走就是怕他知道,现在他这告诉顾池他也不知道对不对,该不该说。
顾池皱皱眉,沉声问:“究竟怎?他瞒着,你们也瞒着?”
付冬愣,抬头对上顾池眼,那双眼里不再盛有厌恶与痛恨,变得澄澈却不再通透,琉璃罐里是前所未有担忧与紧张。
他在心里嗤笑自己。
顾池早就不是以前那个顾池。
轴转让他身心俱疲,但他没时间去想这些,他想尽快知道江溺这四年事,他当初肯定瞒他什,通常几月几月不回家肯定也不是公司里面那点破事。
这个人瞒着他事情还少吗?现在他回来,那些被江溺特意埋葬在时光洪流里真相他都要件件挖出来,等他醒来再找他算账。
顾池看看重症监护室门,他知道江溺躺在里面,他日思夜想那个人现在与他门之隔。那扇门似乎困他们四年,今天,顾池就是回来打开它,走进他。
“他……怎?”这是顾池最想问问题,也是最想知道。
莫宴书将医院地址给他时候他就明白肯定是出什事。
那段血腥又孤独童年对他造成伤害没有顾
“他有很严重双向情感障碍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症。”这句话是莫晗辛说,“另外还有些精神上面问题,类似于精神分裂,但不是精神分裂。”
她声音响在这幽长空旷长廊,也响在顾池耳边。
他脑子瞬间片空白。
他直以为江溺那种偏执行为是种特殊心理问题,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大学主修心理学时候顾池是抱着私心。
三人不约而同静会儿,付冬才低声说:“中枪。”
“中枪?”顾池整颗心都凉。
“嗯。”付冬点点头,“抢救七八个多小时,今天凌晨才勉强救回来,只是他身体……”
顾池呼吸有些不稳。
“他病……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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