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没想到江溺会突然消失离开,然后他又莫名其妙地和江溺分别两个月。
江溺告诉他说是那边出点事他必须过去趟,可能去有点久,顾池没生疑,虽然不是很开心但也没说什,江溺总不能因为自己耽误工作,他也没那自私。
这次不同于以往,每晚个视频电话和白天差不多半个小时次信息交流,顾池快被他烦死,同时那对江溺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怒气也随着那些问候慢慢消失,就这样两个人居然迷迷糊糊过两个月。
而这两个月里顾池无可避免开始想江溺,这是他们分开最久次,也是顾池来这栋别墅以来最不习惯次,大概是因为习惯他在这里,刚来这里时候他也没那多心思去不习惯啊。
江溺回来那天他没告诉他。
下枪朝向还在睡梦中顾池。江溺是看到顾池脸时才恢复点理智,然后再不敢多停留,浑浑噩噩从别墅里跑出去,拿着把刀躲进这块风景区里。
神智回来后江溺脱力般靠着树干坐下,隔着影影绰绰树影,他看到今晚皎洁月亮,他突然觉得就这样死去挺好,个安静有星有月且没有虫鸣夜晚,他寂静死在这里,谁也不知道。
可是不能死啊,他不想死。
他感受着鲜红血从身体里流出去,突然觉得又畅快又悲哀。那些血液染红这片无辜土地,他挣扎着拨通莫宴书电话。
莫宴书接到电话,还没在状态中,带着点儿鼻音埋怨道:“……怎回事啊大爷,这大半夜……明天还要早起给你代班呢,给点活路吧,小爷在自个儿家都没这勤奋过。”
那天顾池在睡午觉,再醒来就看到江溺背对着他在换衣服,原本他以为是还在睡梦里,可很快他就被江溺背上那些痕迹吓清醒。
交杂相错疤痕,或深或浅,在那原本白净精瘦背上铺展开来,像幅狂乱画,让顾池汗毛倒竖。那些伤疤即使留痕迹顾池也能想象出它原本恐怖狰狞模样,这样伤,落个在身上就能让人生不如死,更何况是这多?
这伤明显就是累积多年,那那时江溺是怎在刀枪
很奇怪是江溺居然没有不耐打断他,异常有耐心听完他这堆牢骚,毕竟是学犯罪心理,他立马就察觉出不对劲。
“江溺,你怎?”这句严肃又清醒,莫宴书睡意被这阵沉默彻底打散。
江溺恍惚会儿,突然感到无力又酸涩,因为这种压抑,喉间腥味几乎溢出来,他竭力压下心底那难以抑制情绪,浑身麻木到几乎昏死过去。
“莫宴书,你救救吧。”
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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