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堵着那块阴云突然之间凭空消散,他深呼吸口气,这会儿才发现那因为某人而生出来郁结已经不见,顾池不动声色捏捏手指,侧侧脸,半晌才嘟喃道:“关什事……”
江溺睁大眼睛观察下他,见他脸上没刚才恼怒才终于放下心松口气,越加肯定自己猜测。
这番话当然是江溺瞎扯出来,但也是他想很久借口。
他能对任何人撒谎,却只有面对顾池时候才会心虚,并怀疑自己使出去手段。毕竟他所有情绪只在他面前才会兜不住。
而且他也不是并非完全没和
顾池脚步顿,这刻他居然说不出什拒绝江溺话来。
江溺见他没说话,权当他默认,先发制人开口:“小池,你在生气吗?”
顾池心里紧,立马反问道:“生什气?”
江溺抿抿唇,斟酌半晌才道:“前段时间有点事所以出趟国……”
顾池扭过头:“你出差关什……”
,立马捏住领口遮住那大半片露出来雪白肌肤,瞪向直勾勾盯着他胸口江溺。
“你有病?”顾池咬牙,因为洗完澡浑身还带着沐浴露香味,萦绕在江溺耳边,刺激着江溺神经,他甚至能看到顾池细腻白皙皮肤上依稀雾气。
食色性也啊。
但江溺似乎也觉得自己眼神太过赤|裸,立马若无其事移开目光,看着顾池,磕磕绊绊说:“那个……昨晚……”
“你什?”顾池不想提昨晚事,提他就莫名心虚,而且极其混乱,便打算敷衍事,“酒品还行,没发疯。”
“小池。”江溺伸手轻轻掰过他下巴,指腹在上面摩挲几下才恋恋不舍收回来。
他恳求看着他,轻轻道:“听说完好不好?”
顾池垂下眼,没再说话,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脏刚才跳有多快,以至于他居然没立刻回过神来。
“那个地方没有信号,手机什通通不管用,所以这个月以来连张鹤都没联系到,临走前也只能托莫宴书保护好你。事情来突然没来得及和你说声,让你生气,很抱歉。”江溺低声道。
他语气诚恳又认真,让顾池怔好会儿。
他说完要走,江溺不敢拦他,就跟在他身旁,边走边挣扎道:“昨晚真没对你做什过分事情吗?现在不太记得……”
“你有完没完?”顾池停下脚步不耐看着他。
江溺其实想说不是这个,但是刚刚被色心冲昏脑袋时间居然忘自己要说什。
这会儿和顾池面对面站着,他才想起自己原本要说。
“小池,你能不能听说说话。”江溺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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