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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谨遵高憷的教导,开车时,尤其是顾池在车上时是万万不能横冲直撞只追求速度的,必须平稳轻缓,恰到好处,不然顾池会头痛。
张鹤为此苦练自己的车技,练的他都怀疑自己驾驶证当初是不是蒙混过关的了。
但一想到顾池头疼心疼的是江溺,江溺心疼倒霉的是他们,这点痛又算什么。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
付冬笑了一声:“是吧,但是你刚刚注意到顾池和江爷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了吗?”
张深又摇摇头,他哪里会关注这些啊,于是继续侧耳倾听,做出愿闻其详的模样。
付冬挑眉,叹了口气却没再说下去了,抬步往车里走。
张深快步跟上,问道:“什么神态什么语气?你说啊。”
付冬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自己悟吧。”
眼叹了口气。
“啧啧,哎张深,你觉不觉得顾池有哪里不一样了?”付冬突然凑过去问他。
张深点点头,笑了下说:“是不一样了。”
“是吧。”付冬觉得张深理解了他的意思。
谁料张某人下一句就道:“我看江爷要完了,顾池已经知道他要订婚的事情了。”
张鹤觉得这车内的气氛不是一般的诡异,那铺天盖地的愤怒与不满好像只盖住了他一个人,毕竟这两位好像都在生各自的气,而他就只有默默冒冷汗倒霉的份,他现在睫毛眨一下心就要漏一拍,就怕自己出现一个失误引得江溺不快。
顾池是不会生气的,但江溺只有在顾池面前才不易生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的顾池都快以为要
“……”
张深牙疼,付冬这人就是这样,喜欢勾人,勾出兴趣来了就不管了,跟一渣男似的,莫宴书就是被他这样折磨的死去活来。
不过这次莫宴书没来,他去另一边堵那堆人去了,估计没过多久就能过来和他们汇合,这一次那些人大概是怕再在江溺这里折良将,所以派了不少人过来,可南阳可是江溺的地盘,这次他们插翅难飞,顾池江溺也能安心一段时间了。
话说到底是什么语气什么神态?
张深纳闷的坐进了车里。
“……”付冬牙痛似的“嘶”一声,怒道,“你个呆子,谁和你说这个了?你难道没看出来顾池对江爷的态度有点软化了吗?”
“啊?”张深一脸懵逼。
他能看出个屁。他又不是顾池江溺,也没学过心理学。
付冬一下来了点优越感,决心要教教张深什么叫做察言观色,一脸高深莫测的说:“你想想,要是换做以前,江爷和别的女孩闹出这种事情顾池会放在心上吗?”
张深思考了会儿,想到了以前顾池对江溺爱答不理的样子,沉吟片刻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