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溺看着顾池淡漠眼,突然有些紧张,说实话他是害怕,他害怕顾池会生气,他怕他生气就要离开他。
“你……
事实上这确实是他。
他因为顾池收敛,因为顾池,bao发。
徐然那件事让他们之间距离恢复成原本模样,但仔细想想又多些曾经没有微妙感。
江溺没吃晚饭,身上还裹着外面席卷进来凉意,浓黑发上沾着雪迹,他去厨房洗手拿碗筷,出来看着顾池吃慢吞吞,副力不从心模样,江溺想想还是坐离顾池远些。
今天是顾池生日,得让他开心点。
“滚!”
“好嘞爷!”
张深麻溜滚。
这下别墅彻底安静下来,顷刻间就只剩下顾池和他。
外面寒风凛冽,别墅内却温暖如春,雪还在下,两人沉默相对而坐时还能听见窗外风雪声音,宁静又寂寥。
跟鬼似……”
江溺冷笑:“所以不在时候你就是这糟践家?”
“……”
“没有!”张深倏地站起来,“怎可能,怎敢?刚刚就是……就是脚抽筋,不过你还敢当着顾池面这,bao力也是很佩服。”
说完还十分讨嫌朝他竖个大拇指,并指向厨房。
今晚饭菜似乎也格外难以下咽,也不知是被这诡异气氛感染还是别什。
顾池吃比他快,还是和以往样,放下筷子就要往楼上走
江溺心横,赶忙站起来,对着他背影叫住他:“顾池!”
顾池脚步顿住,没有再往上走。
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是这样听话,江溺叫他停他就停,像个机器。
夜色微浓。
餐桌上两颗心渐行渐远,两个灵魂互相撕咬碰撞,最终到如今这般进退两难地步。
这是江溺最不想看到结果,也是江溺最恨原始自己造成结果。
想也知道他自己现在在顾池心里有多糟糕。
如果说以前顾池还会因为他过去对他有同情和怜悯,那到现在,他就是顾池心里面真正怪物,喜怒无常又不择手段。
江溺顺着他所指方向看过去,正好和洗完手出来顾池对视瞬,四目相对,两人几乎是立刻就移开目光。
江溺活十七年,头次感觉这难堪,怒从心头起,趁着顾池又把脸转过去瞬间,拿枕头捂着张深脸又朝他踹几脚,张深呼救声尽数被闷在棉花里,简直有苦难言,等江溺若无其事把枕头扔开时候脸都紫。
待不下去待不下去……
再待下去他这是要丢命节奏啊,为兄弟爱情,不值得!
“那个突然想起还有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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