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抬眼望下,终于“嗯”声,江溺看着他笑笑。
这是传统毛笔砚台,小时候顾池也学过书法,这也是为什从小他就能写手好字原因,他毛笔字写很不错,从小学到高中都直有练,即使后来家里面变得清贫,他也偶尔会买些廉价笔墨在家里,闲暇时就练练写写。
所以就莫名对这些很亲切。
顾池卷卷袖子,露出白皙精瘦小臂,指尖轻捏笔身,腕骨突出,长指不轻不重弯曲着,修长又好看,顾池字总是规整又凝肃,没有那样洒脱飘逸,但是又极好看,曾经书法比赛拿过市第那种。
毛笔字写出来就有种莫名魔力,横竖撇捺都牵引人心,清隽自然,十分板正。
江溺实在心痒痒,本来是想让顾池好好睡觉,可看到不远处灯火辉煌塔楼,就很想过去看看,自己去没什意义,世间美好,他都想与顾池分享。
不求他能与之共情其中,但求并肩共睹无上繁华。
顾池以前没有起床气,不过很奇怪是每次只要吵醒他人是江溺,或者和江溺有关,他就莫名来火。
这回直接单方面和江溺冷战,直到两个人走到塔楼下面还冷着脸。
江溺看着面色冷淡把不爽写脸上顾池,又好气又好笑,最终还是只能认栽妥协,软声求原谅,旁敲侧击希望顾池能和他说说话,哪怕个“嗯”字也好。
然就更不屑,直接丢给张鹤,张鹤看着那块表就觉得挺贵重,于是没要,收起来。
所以这次能为顾池殉职,江大爷这才觉得它开始有价值,说不定那修表师傅厉害还能让它起死回生。
“,bao殄天物!不可理喻!”
莫宴书愤怒挂断电话。
江溺没太在意,块表而已,再贵重有都没顾池根头发丝重要。
“年年胜意,岁岁平安,天天开心。
——顾池书xx年x月x日”
江溺看着,笑下,唇角弯着个温柔弧度。
顾池总是这样,心里面再怎不舒服不爽,历经世间磨难之
但是顾池明显打定主意不想说话,江溺也不在意,反正已经被顾池晾习惯,好话说尽也不理他,烦倒是会不耐啧声。
“小池,许个愿吧。”
江溺把许愿绳放在顾池手心。
少年皮肤白皙,红绳与之相映,妖冶又让人心悸。
“要写字吗?”江溺看着木桌角上笔墨,捏捏绳上木牌。
他重新转拨给高憷:“最近忙吗?”
“不忙,江爷有什事直接说就是。”
“帮去城南修块表。“
……
顾池睡到晚上,也许还可以睡更久,还是被杀千刀江溺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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