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冬抿抿唇,半晌才抬起头盯着顾池眼睛说:“有些话可能你不爱听,但是必须要告诉你,之后你怎做怎想全凭你自己,都不关事。”
顾池没说话,他大概能猜到付冬要说什。
付冬等会儿,见顾池没有拒绝意思,心里喜,可想到接下来要说事情,他心情又倏地沉下去。
那些事情,别说是给江溺留下定阴影,就连年少付冬都或多或少被影响,况且那时江溺还只是个孩子。
两个人
“好点吗?”付冬轻声问,并没有开门进山说出来意。
顾池虚弱点点头,“嗯”声,带着些鼻音。
付冬将他腰间被子拉上去点。
“你母亲事情他都替你办好,你好点话就过去看看吧。”付冬看着他。
是。
江溺先给顾池喂杯牛奶暖暖胃,然后才小口小口地给他喂饭吃,用张深话说就是真像是在养小朋友,生怕喂多就咽到他。
顾池意识昏沉,只知道勺子碰到嘴唇就张嘴,乖像小猫,温顺又柔软不可思议。
单身狗付冬同志看着这温馨幕,心里流下滚烫热泪,终究是他不配。
吃完饭,顾池状态好不少,意识恢复些许,也有点力气,江溺看着他有些进退两难,毕竟他还把人抱在怀里。
好在付冬及时看出这种情况,善解人意对江溺使个眼色说:“你先把这里东西拿下去吧,和顾池聊聊天,他刚刚醒来现在应该睡不着。
母亲去世这久,他还没敢去看她眼,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紧随其后……也怕自己会崩溃,但现在看来,该发泄情绪已经在江溺面前展示完。
顾池垂着眼没说话,眉眼疲倦,只觉得又困又难受,心里痛厉害,像是块巨石吊在里面,拿不起放不下。
“你应该为她高兴。”付冬说,“她很爱你,所以才决定离开。”
他当然知道,他不把母亲当负担,只把她当成自己唯前进动力和支柱,可是母亲认为自己是他负担,而且他知道,她想父亲。
“知道……”顾池声音很低,尾音微弱几乎听不见。
江溺知道他意思,但犹豫下还是说:“你别……和他说那些事情……”
付冬也懂他“那些事情”指是什,笑下说:“放心吧,有分寸,你别管。”
江溺没再说什,轻轻松开顾池,没敢看他就收拾好端着东西匆忙开门出去。
江溺出去,房间里面有些诡异气氛顿时消散些。
付冬起身多开床头盏灯,顾池不适眯眯眼,带着橘黄色暖意灯光将他苍白脸衬温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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