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更加疑惑,觉得江溺就是故意。
“你告诉。”
江溺见他满眼死寂,显然没昨晚丝烂漫,心里微微沉下,还是耐心道:“你先过来吃早餐,你边吃边说。”
顾池愣愣,将书包丢在沙发上,在桌前坐下,沉默喝牛奶,还是热。
江溺没胃口,别说顾池全身酸痛,江溺简直要散架,估计张鹤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昨晚陪逛是他们,拎东西最多是他们,被打得最多还是他们。
可彻底清醒过来之后,顾池看着满房间玩具,腿软踉跄下,绊到个软软东西,令人发指是,他人没摔着,身下垫个巨大毛绒娃娃,娃人大眼瞪着小眼。
“……”
这是……怎?
此时江溺正坐在餐桌前吃饭,块吐司还没塞进嘴里,急促脚步声就哒哒哒地响起。
江溺抬眼,顾池冷着脸,已经洗漱完换好校服拿上书包,但是明显不是为去上学才这着急下来。
然就照着他,把自身光毫无保留挥在他身上,让他也跟着寥寥生辉,那些遗憾残缺东西似乎都在夜之间被顾池轻轻松松抚平,伤害痛苦欲望肮脏,在少年面前都不值提。
这大概就是他为什眼就认定顾池原因。
真……太喜欢他,喜欢到想要赶走他身边所有人,让他只依靠自己,只爱自己,这辈子都留在他个人身边。
但是江溺现在知道这个方法错。
顾池对他那些厌恶与痛恨,仅仅是在饮酒后才淡忘,等他酒醒,大梦场空,他还是那个不待见他顾池。
江溺觑眼顾池,笑问:“你真不知道你昨晚干什?”
顾池拿杯子手顿,突然有种不祥预感
:“……,怎?”
江溺见他坎坷不安,莫名起点邪念,笑说:“昨晚带你去买衣服,你把女装店里面衣服基本上都拿得差不多,而且买八岁小孩才能穿童装,最后守在玩具店门口不肯走,硬要去玩
“房间里东西是怎回事?”
顾池语气冷淡,带着明显不悦。
江溺真是冤枉。
他伸手不动声色揉下昨天被顾池拍青肩,笑道:“你去问张鹤吧。”
张鹤就是司机大哥。
江溺微颤着呼出口气,轻轻在顾池额上吻下。
……
顾池是真没想到,他才喝四杯酒就倒。
倒还不说,觉起来全身酸痛脑袋昏沉,记忆缩到倒下去那刻。
所以他怀疑江溺是不是又对他做点什,赶紧扒开衣服看,没痕迹,而且身上衣服也没换过,瞬间松口气,迷迷糊糊下床,想要清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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