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溺只是稍微怔下,随后陷入沉思。
他觉得有道理,于是脑子里迅速过遍怎既不伤到顾池手又能让他舒服姿势。
许久之后才脸严肃认同:“你说得对。”
“……”
“……”
付冬愣愣,转过头来看他眼,欲言又止。
“有什屁话赶紧说!”江溺厉声,他快疯。
前面两个人都抖下,高憷握方向盘手都抖。
付医生莫名被吼,脾气上来,咬牙,往后僵硬靠在后座上,破罐子破摔喊道:
“中药还能干嘛,干啊!干完就舒服!”
只要有办法消去就好。
江溺不想再在这里多留,抱着顾池站起来。
临走时,看司机眼,眉眼凛冽,语气冰凉:“带去个偏僻地方,解决得干净点,这里找人清理下。”
极致善与恶。
司机畏敬点点头:“是。”
死。”
“是。”
付冬打个寒噤,给顾池拆线手都抖下,迅速转过头不看这种不适合个医生看画面。
不多时,屋内传来阵压抑低嚎声,明知道吵不到顾池,他还是下意识抬手捂捂他耳朵。
江溺就这沉默地看着付冬给顾池那只原本白皙干净手拆线清洗消毒再缝,然后上药缠上,每步江溺都看得目不转睛,同时杀机四起,那久违杀戮感刺激着江溺,惊醒内心里面潜伏着那只野兽。
车子缓缓在别墅
“……”
“……”
“咳咳……”高憷差点把方向盘打偏,纯情直男脸红像个萝卜。
付冬作为个医生,对这些事情当然耳熟能详,更何况每天还要对着堆人体器官组织,欲|||望都没折磨没,老处男心中只剩下人体器官学。
他不尴尬,尴尬就是江溺。
江溺淡淡看高憷眼,高憷会意,将枪还给司机,提前走出去。
天色已晚,外面霓虹闪烁,车内气氛却凝重而沉默。
顾池又开始急喘起来,面色也越来越红,手无意识攀着江溺。
江溺瞬间全身僵硬,看向前座上付冬,坐立不安问道:“这东西,怎弄”
顾池难受,他也跟着难受。
“可以。”付冬觉得他做场手术也就这累,太阳穴突突跳,“……这次可能,会留疤。”
江溺愣愣,想起顾池会弹钢琴,原本白玉无瑕能自由在琴键上舞动手要是留个疤……他会不会怨他
“有别消除方法吗?”
付冬看着他忧心样子,勉强笑下,嗓子有些哑:“你要是真想帮他消掉,当然办法多多,只是说可能会留疤,没说后期消不。”
江溺提着心放下来,沉默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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