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扬，”他连忙跟出去，试图跟他讲道理，“大家聊得正开心
顾靖扬也不废话，直接上去撩陈非
衬衫。陈非
惊，正要阻止他，顾靖扬截住他话头：“别动，
看看有没有淤青。”
陈非听，立刻就老实
：“你怎
知道……”
顾靖扬弯着腰，抬头瞄他眼，目光隐晦不明。陈非却秒懂——
“……你看到？”
顾靖扬没有回答他，厕所光线不太亮，他盯着陈非白‘皙胸膛，有点晃神。昏暗灯光下，那大片肌肤闪着迷离光泽，还有胸前两点，在撩起衬衫堆着褶皱中若隐若现。
仲夏夜，三五好友聚在处，喝着店家自酿冰啤，吃着油炸或烧烤垃圾食品，是最惬意不过事。
那里花园院子里只在半空中挂着两排圣诞节常见小灯泡，照明基本是靠每个桌子上蜡烛，也没有冷气。但没人会嫌弃这样简陋环境，小院里桌子挨得紧紧，坐满各国青年。中文、英文、西班牙文、法文……各种语言在空中飞来飞去，人声鼎沸，派热闹。
顾靖扬他们几个吃得差不多，这会儿餐盘全部撤下，桌上只留着啤酒和花生米，Jo被Simon讲笑话逗得前俯后仰，Max哭笑不得地捉着她手臂，就怕她个不小心笑到桌子底下去。
他们后面那桌是西班牙人，十几个年轻人坐两张大长木桌，也不知道喝多少酒，整个院子都能听得到他们笑闹声音。这不，又是阵欢腾，坐在顾靖扬和陈非身后几个年轻人乒乒乓乓地站起来不知道跟朋友们起哄什，带动椅子阵动，其中个人不小心往后退两步，椅背卡陈非下。
陈非时没防备，被碰到刚才撞伤地方，他忍不住“嘶”声，很小声，但顾靖扬听到。
顾靖扬吸口气，又凑近些，找到印象中撞到位置，果然，腋下靠后背那片肌肤微微肿着，凑得近，就能看见隐隐乌青，暂时还不太显，他伸手轻轻碰碰，陈非不受控制地缩下——疼。
晚点估计还会得更严重。
“走吧，回家，你这个得早点处理。”顾靖扬打开门，径直走出去，跩跩。
陈非傻眼，这是在跟他闹脾气？
不是，人家跟他表白也不是他错啊？
“没事吧？”
陈非摇头：“没事。”
顾靖扬看他会儿，从桌底下握握他手：“过来。”
他站起身，陈非不明所以，跟在他身后往洗手间方向走去。厕所是单间，两人走进去，顾靖扬锁上门。
陈非有点疑惑，又有点忐忑，他们都没有在公共场合乱来癖好，但顾靖扬动作实在让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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