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ve很感兴趣，陈非连忙把最近做
些事情跟他汇报
遍。
老头子又问陈非些跟音乐理论相关问题，陈非都认真回答，他非常高兴，连说几个很好：“音乐这东
“那
早事情。”Steve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靖扬进柜台为Steve点杯咖啡，Steve道过谢，突然轻拍下大腿：“AndrewGu，
想起来，SamuelWang得意门生，你跟NYYS来Eastman演奏过，对不对？”
搞音乐人果然记忆力都特别好。
既然被认出来，顾靖扬也就坦然地点头。
“你还在弹琴吗？”
”
顾靖扬笑笑，向他日常问安，并没有提到自己曾经来Eastman演奏过事。
Steve也没有深究，又转向陈非：“什时候来？”
陈非老老实实地回答：“前天。”
“怎也不给打个电话？这才几年，就把老师忘吗？”Steve拉把椅子坐下来，示意他们也坐下。
古典和爵士基本是两个圈子，如果不是当年顾靖扬名气太盛，又来过Eastman，Steve还真不定会知道他。不过他也就仅止于此，后来也没有再特别关注，顾靖扬又放弃音乐，再没有消息传出。所以他才会有如此问。
“没有，现在在做电影。”
Steve不知想到什，表情有些怅然，不过他跟顾靖扬毕竟不熟，终于也没发表什评论。
他转头看向陈非，眼神里有着不容易觉察期待：“Fred，你呢？现在还偶尔弹琴吗？”他还记得陈非是要回去继承家业。
“弹。现在也开始尝试音乐分析。”
陈非有些惭愧：“不是，主要是这次来很匆忙，没来得及，而且……”
他抬起头，Steve笑眯眯地看着他，替他把没有说出口话接下去：“而且你对感到抱歉，对吗？”
当年陈非提前回国，唯明确表示过反对意见就是Steve。美国教授般并不干涉学生选择，但是Steve却找陈非两次，让他考虑清楚，不要那样轻易放弃。只是那时陈非有他自己考量，到底也没有把老师话听进去。
音乐这条路那窄，竞争却又那激烈，每年不知道多少有才华学生挤破头，也未必能在爵士界争得席之地。陈非虽然有才，但他没有那种头破血流也要走下去坚持，归根到底是因为他对演奏事业不够热爱，这样再有才华也出不成绩。
每个人都有自己路。即便他是老师，也不能替他们做选择。Steve教过那多学生，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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