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
对方过分凝重
表情
眼，忍不住弯弯眉眼，打趣道：“难道你以为
是因为自尊原因才没有这
做吗？”
顾靖扬心里七上八下，陈非席话听得他心脏几起几落。他忽然发现，他以为他已经很解他，其实还是不够。
陈非停顿下，他收敛笑意，像是想起什，眼神不知道落在什地方。
他慢慢地说：“你相信吗？虽然还不知道想要做什，但却很确定哪些是不想做。不是摔不得跤、爬不起来，也不是拒绝去尝试，只是，不想再浪费个十年罢。”
“对不起，Fred。”顾靖扬又说遍，诚心诚意。
绪化人，不是被触到雷区就会发飙，他何尝不知道顾靖扬好意。
陈非沉吟下：“靖扬，记得跟你说过，暂时不想去考虑关于前途任何事。”
“对不起，并不是……”
正要说点什，陈非却打断他：“你不用道歉，不是个不知道好歹人。”他完全没有生气样子，“知道应该走出来。但是，如果告诉你，并不是困在过去失败中爬不起来，你信不信？”
顾靖扬喉头窒，陈非目光那诚恳，令他无法生出任何怀疑。
陈非立刻听懂这句道歉与上句含义不同。他摇摇头，视线收回来放在顾靖扬脸上，带着温柔情意。
靖扬并没有错，他也不是开始就想得那透彻。跌
“不能否认，过去事情确实给造成很大打击，直以来坚信很多东西都在那几年里被打碎。也不能否认，确对自己能力产生很大怀疑，至少……”陈非自嘲地笑下，他没有停顿很久，轻声但坚定地说，“至少不像以前那样，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顾靖扬没有料到陈非会对自己坦诚到这个地步，对男人来说，有时候，承认自己失败，比失败本身，更加艰难。
他忍不住紧握住对方手。
陈非任他握着，也不挣脱：“很喜欢乔布斯说过句话，yourtimeislimited，sodon‘twasteitlivingsomeoneelse’slife.也很希望能够不要这浪费生命，但是啊……这辈子都没有好好想过，想要做什、喜欢做什。以前以为自己不用想、也没有机会想。在条路上走太久，现在突然停下来，却想不出来。
其实你说没有错，有很多其它选择，任何种选择都比现在在威扬更加体现身价——如果还有这种东西话——甚至，当然也可以找你帮忙，想你定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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