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快乐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感受,哪怕是解出一道世界级的数学难题,甚至堪破一个思考了一生的哲学命题,或是抓
顾靖扬又亲亲他,干脆又温柔:“嗯,你在上面。”
顾靖扬不算纯1,虽然从他过往情史来看,他在下面的机会的确是少之又少。但当陈非这么说,他心里却没有闪过任何犹豫,相反,陈非能够这么直接地跟他计较谁上谁下,他觉得这样很好。
从陈非答应跟他在一起到现在,他的努力和改变他都看在眼里。
他喜欢陈非处理问题的成熟态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再瞻前顾后,有什么问题自己克服,而不会迁怒于对方。
他也喜欢陈非对性的态度:开放而认真,坦诚而直率。
心。
陈非惋惜似的叹了口气:“不要了,晚上会睡不着的。”
话是这么说,人却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
陈非的眼睛转向窗外,有点浮生若梦的恍惚感。从他的角度仰望,天空似乎离他特别近,北京难得明媚的蓝天点缀着朵朵白云,下午四点多的光线明亮而不刺眼,眼珠稍转,旁边的男人正认真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宠溺的笑。
顾靖扬看着他那涣散的眼神从窗外游移到自己脸上,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睡得红扑扑的脸:“想睡就睡吧,晚上如果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别的。”
相处越久,他对这个人的喜爱和迷恋越深,陈非的每一个反应总是那么符合他的心意,交往的时候也是,在床上也是。
尽管他早就过了那个不切实际地盲目推崇爱情的年纪,他对陈非却时常有一种错觉——徘徊彷徨行走了半生的路,就是为了遇到这个人。
没想到他答应得那么干脆,陈非呆了一下,他还以为顾靖扬至少会挣扎一下下。不过他也就是那么一说,他现在根本还是个理论派,在上面什么的,来日方长吧。更何况,他也不是真的那么计较谁上谁下的问题,否则昨晚他也不会主动了。
违背正常生理法则的贪欢,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哪怕让步的那个人是自己。
但他并不觉得后悔。
某人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眼神也不涣散了:“别的什么?”
顾靖扬发誓,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潜台词,他本来想的是看张碟什么的。但是陈非这么一问,他发现自己的话确实很容易引起歧义。
转念之间,也不纠正了,低下头亲亲那个人干燥柔软的唇:“你说呢?”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没有刮胡子的脸颊胡渣点点,是另外一种有别于平时精英模样的颓废性感。陈非定定看了一会儿,晃过神来,不客气地抓住他的领口:“要做也可以,我要在上面。”
开玩笑,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