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原来是这百
师尊移开眼神:“教剑这事,嗯,这是,这是另外的价钱。”?
徒弟额头爆筋:“你跟着水镜学了什么玩意儿!”
师尊两只手抓着他一只手,舔舔嘴唇,有点紧张:“嗯,只要,只要你不介意我用不渡,我可以教你的。”
徒弟空出来的那只手点在他眉心,那暗红印记果然又短去许多,色泽也不再那么妖异。
他松口气,终于露出笑容,虎牙好乖:“求之不得。”
啊,倒也不必。
徒弟看着被他抓住的手,想起来一茬:“下山前你跟我比手指长短,后来你又说认错人了。”
师尊眼神迷茫,“啊?”了一声。
徒弟把他手掌摊开贴过去:“师尊把我认成谁了?是要跟谁比长短呢?”
师尊继续迷茫。
陆九此人,平日里滴酒不沾——葡萄汁儿不算——于是一沾就醉,一醉就傻,好骗得很。
但醒了不会忘,也不会不认账,是一根愿意吃哑巴亏的筋。
徒弟思来想去,并不敢对这根筋做什么,反而怕他醒了一气之下再埋一回剑,只能小心翼翼把他搬回客栈并顺便吃点豆腐。
被吃豆腐这位丝毫不介意,还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你真不介意我用剑呀?”
“再问就给你没收。”徒弟很没脾气,把他脸扯成鬼脸也没能阻止他把眼睛笑弯。
这事勉强算解决了,不过徒弟是真在意:“你到底一天天在水镜上看什么啊,谁给你发录像了?”
师尊反应慢半拍:“什么录像啊?水镜还可以录像吗?”
“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给我录的?”徒弟疑惑。
师尊离山那段日子里,徒弟时不时能收到他的长留言,是真的长,一天十二时辰一瞬也不落下的那种,徒弟要听他指导功法就得捧着水镜翻来覆去地看,被迫观摩他师尊的每日生活。
然后一不小心变成念想,没事就看着旧的等他发新的来。
徒弟得寸进尺:“师尊还总是抱着水镜,一次留言也没回过我。”
师尊悄悄把剑撒开了。
“你还总想着让我拜别人为师。”
师尊终于找到开口机会,立刻狡辩:“明明是你先跟着我师兄学阵法的!”
徒弟轻哼,引他上钩:“那你还拒绝教我练剑,要给我找别的仙尊。”
“你真好。”他嘴里说着,双手把剑抱更紧了。
徒弟面无表情,总归是自己把自己弄失宠的。他看着师尊抱着剑坐床上时不时笑一下,十分像一夜,bao富的二傻子。
世事无常世事难料,昨夜被抱着不撒手的还是他,现在就成剑了。
徒弟:“师尊,我要醋了。”
师尊抬眼看他,又飞快低头看了剑一眼,不情不愿将剑往身后挪,冲他伸手:“抱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