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餐厅经济实惠，但是菜色万年不变。顾家和偶尔会带他们去写字楼底下
小商铺吃饭。今天也不例外。
“顾经理！快来！”
顾家和离着老远就听到前面何晓在喊自己。
他走过去
看，她站在家小吃门面前面，朝自己招手。
“这什
？”顾家和探头问她。
“所以你想以后做法务？”顾家和抬眼看她。
“嗯，
这不寻思要是你们待遇也不错。以后找个好甲方干干。”何晓笑得挺真诚。
“算
吧，你们还是跟着李律好好干吧。天合平台很不错。券商之类可能还好些，们这种企业就是清水衙门，靠这个吃饭得饿死。”顾家和摇摇头，无奈地笑笑。
“这样啊，好吧。”何晓任命地点点头，只能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疯狂打字。
其实这些年来，顾家和不是没有遗憾过。
顾家和工位上有本台历。
今天大早，他拿出支红色水笔，在这周两个日子上，画两个圈。
恰好，何晓路过他身边，看到顾家和手里拿着台历，探头过去问道：“顾经理，你这是干什？要过纪念日？”
“啊，不是。”顾家和连忙把台历放回原位，翻页过去。
何晓却神秘兮兮地拖着椅子挪到他身边，问道：“顾经理，问个问题。你要是不方便也可以不回答哈。”
“红豆糕！昨天在网上还刷到他家，据说巨好吃。”何晓对着玻璃眼馋。
“行，来四份。”顾家和很爽快地跟店主说。
“不用，们自己买就行。而且们就三个人，用不四份。”何晓连忙摆摆手，指指她和闻齐。
“嗯，四份。”顾家和却又重复遍。
何晓看
如果那个冬天顾建民没来找他，他不会受那重伤，也许能顺利去读研。
可能如今会有完全不同境遇。
但他也只是悄悄遗憾那次，没有再往下继续细想。
平静地接受生活给自己切，是顾家和这多年习得处事法则。
李昭不在项目以后，顾家和经常带着何晓、闻齐起去吃午餐。倒不是因为李昭人情，只是看着他俩样子，顾家和不免想起自己刚毕业时窘态，下意识就想多照顾些。
顾家和心里顿时警铃大作，难道那天去玉屏路写字楼还是被她看到？
顾家和居然有些紧张，回问她：“什问题？”
“那个，你们法务薪资高吗？”
“噗——”顾家和喝半牛奶差点喷出来。
“冒昧冒昧哈。”何晓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释道，“们在这律所实习实在太苦，虽然李律也对们很好吧，但是行政那边事儿巨多。什都让们实习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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