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
？”
“为什顾……经理
入职年份是2013年？”李昭轻声问她，“他不是毕业后就入职吗？”
“啊？”人力主管不懂他为什突然关心起这个问题。
“他不是2012年毕业吗？”李昭又追问
句。
人力主管见他实在执着，只能努力回忆下：“他确实是毕业时候就入职，走是应届生身份。”
人力主管把两三个文件夹放到他面前桌上。
“李律你来啦。这些资料你看看用不用得上，都是边边角角，你看着办。”
李昭这才回过神来，他上次走之前，让公司人力资源帮忙找些相关资料。
他伸手翻翻：“有心，谢谢。”
不过这些资料确实如她所言，没有太大价值，存档起来即可。李昭翻两下，正准备合上文件夹，突然目光顿住。
不能麻烦你把这个带给顾经理。”何晓从桌子那头递给他个小纸盒子，露出点抱歉神情。
李昭看眼，像是某种药膏：“这什？”
“祛疤膏啊，顾经理上次不是被瓷砖划伤吗？之前
给过他管他用完。但是说疤还没淡掉，托又买支。”
李昭皱下眉毛：“被瓷砖划伤？”
“对啊，就是他胳膊上那条很长，你见过吧。”
只是年代太久，她眯着眼睛想好会儿，才记起点细节：“好像记得入职时候，他说自己大四休学年，所以晚年毕业。”
“休学……”李昭轻声重复这两个字，“他有说是什原因吗？”
人力主管露出点尴尬笑：“这很重要吗？这也不太记得，肯定是有什事才会休
人力主管见他脸色有点不对，忙问道：“怎？有问题？”
李昭手指，停在页上没动。
那是份公司中层管理人事档案表。
人力主管看他还没回答，就探过头去看眼，解释道：“啊，这个是们人事档案存档。但是们有保密协议，不能把所有信息都给你们，只罗列部分不涉及隐私基础信息。”
“不是。”李昭摇摇头。
李昭顿三秒没动，然后问她：“为什会被瓷砖划伤？”
何晓有点奇怪，李律怎连这个也要问，但也只能回答：“具体不知道，上次听耳朵，好像是家里泡水，打扫时候弄吧。”“不说啦，先走，所里行政在催。拜拜李律！东西就拜托你啦！”何晓背着包路小跑出办公室。
李昭个人站在空旷办公室中央，窗外正午阳光在桌上投下片阴影。
他大概站十几分钟没动。直到人力资源主管从隔壁办公室走进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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