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和对他
提问有些诧异，眼神有些闪躲：“复试没过，不是很正常吗。”
“你没去复试。”李昭没看他眼睛，视线停留在某个远处高楼顶上。
“过去事，不想再提
。”顾家和把手揣进口袋里，背过身子就往外走。
顾家和走出去三四米，久未打扫地面扬起
阵灰尘。
李昭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低声问句：“那你现在是个人吗？”
嗽两声，嗓子更难受。
李昭原本直绷着脸，直到此刻，表情才有些变化。
李昭回过头看他眼，说句：“
不该带你出来。中午你回去休息吧。”
顾家和连忙摆摆手：“没什
，在办公室里憋着也难受。”
两人重逢后，顾家和说得最多句话，就是没什。
顾家和忍着咽痛笑声，回过头看眼：“睡都睡。才想起来问？挽回下道德底线吗？”
“所以你是吗？”李昭站着没动，也没理会他这听起来有些可怜讥讽。
“不然呢？还能变成条狗？”顾家和说完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有些懊恼，这分明是表现自己重逢后洒脱平和时刻，却落得如此狼狈。
李昭摇摇头，看似云淡风轻地叹口气：“算，没什。”
所有欲言又止，像是道断点省略号，横亘在两人之间。
李昭见他回绝地很快，低头沉默片刻。
过会儿，轻笑声后才开口：“放心，不会再去你家。”
顾家和倒是没想到他会提这茬，也读不懂他语气。分不清是承诺还是反讽。
空荡荡办公室里，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李昭面色有些沉，眼神从他脸上带过，片刻后才开口：“你为什没继续读研？当时明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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