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就是承认喽!”叶老师啧啧声,“近水楼台先得月,输得不冤枉。”
白离笑笑,没再否认:“他现在可是把你当情敌。”
“看出来,”叶老师深有感触,“挖沟那个镢头,被他舞得虎虎生风,再走慢点,那东西能舞到头上来。”叶老师心有余悸。
白离干笑两声。
以前闻君何能做出这种事来,现在嘛……
“你那个邻居,”叶老师用下巴点点隔壁方向,“在外面挖沟,想干什呢?”
白离愣,随即说道:“不知道,不过你不用理他。”
“理他,”叶老师说,“迎头就碰上他,不打个招呼说不过去,没礼貌。”
“那他说啥?”白离从鸭汤里捞根鸭腿,嘬里面汤汁,嘬得那叫个开心。
“他啥也没说,打招呼也不理,”叶老师抱起双手,脸上做个怒目而视表情,学闻君何样子,“对,就这看着,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冲昏头闻君何,说不出“会杀他”那样话。但他想到叶老师这种和自己各方面都截然相反人,说不定很快能俘获白离心,整个人就如同被兜头浇盆冷水。
但他最终什也没说,只用种十分委屈眼神看着白离。
白离心里被他看得乱七八糟,有些烦躁:“好,要回去睡。有事明天再说。”
说罢转身就走,没再搭理门外闻君何。
后来,叶老师还是常常来。
白离想想闻君何那个样子,现在也不好说。
“以后不
“他这人坏得很,你以后见他离远点。”白离嘬完根鸭腿,叶老师又把另根递到他手里。
“觉得他喜欢你。”叶老师冲白离眨眨眼,“你当初拒绝,是因为他吧!”
白离啃鸭腿动作顿,吸吸鼻子,没说话。
当初白离和叶老师接触段时间后,就提出不合适。叶老师也想得开,虽然很遗憾,但人和人关系并非恋人种。于是两人很自然地成无话不谈朋友。
明确朋友关系之后,白离和叶老师相处反而更心无旁骛和密切。
白离有交朋友权力,甚至相亲、结婚,闻君何统统管不着。就算他占地利,也改变不什。
叶老师来得越来越勤,两三天来趟又变成几乎每晚都来。他和白离在院子里种花、下棋,甚至会搬张桌子,围在起聊天吃饭。
这天叶老师提着只烤鸭进门,白离热情迎上来,说句亘古不变客套话:“来就来呗,还带东西。”
叶老师就笑:“老来吃你饭,总得表示下。”
白离将烤鸭片,又拿鸭架煲个汤,两人坐在廊下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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