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走,白离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闻君何很勤快,买菜做饭打扫卫生,点也没让白离累着。没事时候,他们就在小城里闲逛,还坐船出过次海。
不过悠闲日子没过几天,来位不速之客。
想来想去,竟比收购家大型上市公司还要艰难。闻君何想,感情事情他糊涂这多年,如今倒是畏首畏尾。
真是报还报。
可当他跟在白离身后赶海时候,很快就更加坚定自己想法,对白离,他没法放手,也绝不会放手。
就算这样直直磨下去,他也不能让自己世界里没有白离这个人。
山不来就,便去就山。
罪却总不得其法。他能做有限,因为白离总是来去自如,似乎永远不会再为他停下来。
他唯有用种很笨办法,消耗大量时间和精力,无声地去陪伴,来乞求原谅和回来。
甚至不知道这个办法是不是有效。
白离挥挥手里铲子,喊闻君何跟上。赶海人不少,他们再不加把劲,中午就吃不上海蛎子豆腐汤。
闻君何稍稍振作起来,向前疾走两步,接过白离手中铲子,跟在人后面认真学着怎挖蛏子。
两人回到白家,白父白母已经开始做饭。
白妈妈见闻君何身上全是泥,哪还有点贵公子样子,知道白离就是故意,他自己身上倒是干净得很,点泥水不见。
白妈妈让闻君何去洗个澡,又拿出套家居服塞给他,让他换上——他这次看就是匆忙来,连件行李都没带——白景行去超市买豆腐时候,从日用品区随手买套大号棉服。白妈妈心细,出门前就嘱咐好白景行,总不能让闻君何在家里直穿着西裤大衣。
洗完澡穿着家居服出来闻君何,看起来很开心,和白家人起吃午饭,到晚上也没说要走,还真就住下来。
闻君何从大年初直住到初七。中间白父白母去乡下走亲戚住几天,家里就只有闻君何跟白离。
蛏子栖息在浅海沙泥滩中,白离从布袋里掏出把盐,把蛏子从洞里逼出来,闻君何跟在后面捡。两个人专心找蛏子,很快便挖到小桶。
白离掂掂重量,差不多够吃。转头看见闻君何满身满手泥水,有点想笑,但忍住。
两人又去正在采集海蛎子养殖户那里,买大堆海蛎子,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往回赶。
回去路上白离依旧把小电动开得飞快。闻君何看着前面白离飞扬发丝,心里乱七八糟地想事情。
他自从见到白离,便愈发理不出个头绪来,不知道该怎对待他,轻重怎拿捏才好,话怎说合适,表情怎维持不惹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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