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更愿意和万重为说说,他对时温是不太好意思说太多,说多也不行,万重为会盯他。
这会儿时温正拿支笔专注地在书上圈圈点点,没顾上他们,祁望便压低声音问万重为:
“老板,男人和男人,是怎做?”
万重为脸精彩纷呈。
“不是,不是说怎做那个,”祁望赶紧解释,“那个知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看,别着急啊,怎还开不玩笑呢!”看真要把人惹恼,祁望收嬉皮笑脸,摆个认认真真表情,“这样吧,总归是你先误会,连问也没问,上来就给闷棍,后来做那些事是过分,但也是有因有果是不是?咱俩公事私事都算是密切关系,你请吃个饭,这件事就过去。你觉得如何?”
宋昕深呼吸两次,咬着牙说:“好,请你吃饭。”
祁望便笑,锤定音:“那明天晚上,地点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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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万重为从M国回来,祁望终于从目不暇接工作中缓口气。
临建房本就单薄,门更是简陋。被祁望用力甩,整间房子都在脚下震震。
看着宋昕变得警惕眼神,祁望没离他太近:“你坐,还没说完。”
“上次你打棍,”祁望翻开衣领,把脖子后面露出来,给宋昕看,“怎办?”
宋昕有点懵,什怎办?
祁望便说:“你打啊,你不该有点表示吗?”
时温抬起头来,突然插话:“什猪跑,你在暗示谁是猪?”
万重为:“……”
祁望:“……”
当天晚上他就到万家吃饭,饭后又期期艾艾不肯走,说自己太累,变着花样要请假休息几天。万重为还没说话,时温突然问他是不是谈恋爱,想带女朋友出去玩。
“这明显?”祁望脸震惊。
时温点点头,副看透切神情,指指祁望脸:“春心荡漾都写在上面。”
“其实没有明确关系,就是单方面觉得他很不错。”祁望说。
三个人吃完晚饭,坐在客厅里喝茶。时温抱着本书,边看书边看电视,还抽空给祁望做下爱情指导,什也不耽误。
宋昕心中万只食草动物呼啸而过,脾气也上来:“表示什?打你怎,你不是还——”他卡顿下,对祁望那天所作所为难以启齿。
“还撕你衣服,骚扰恐吓你是吧?”祁望立刻接话,说得点也没有罪恶感,“可是刚才你说算呀!”
宋昕陷入震惊中。
他被祁望不要脸操作搞愣。
宋昕是谁啊,圈子里公认温润如玉宠辱不惊,这上午被祁望接二连三气到炸毛,也属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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