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呻*吟和呜*咽在水汽蒸腾的浴缸里响了很久,直到白离彻底偃旗息鼓,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最后无论闻君何问他什么,他都目光散乱地点头。
闻君何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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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好”之后,闻君何像是变了一个人,除了去公司,几乎不再出门,就算要出去,也是带着白离的。
期间赵览打过电话来,问白离的情况,白离平静地说自己回来了,没走成。他说这些话当着闻君何的面,一点没遮掩,赵览听出来他状态不对,没敢再问下去,只说万重为的副总联系过他,事情已经解决了,公司目前已经开始正常运转。
瘦腰**肢被闻君何固定在手掌里,不一会儿便泛起红色的掌*印。
浴*缸很大,闻君何将白离挤到角落里,牢牢困在墙壁和双臂之间,眼底翻腾着浓重的欲**望,很重很重地cao他。
他说了几句很难听的话,像调情又像是羞辱:“我cao了你八年,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别人不长眼地来抢我的东西,同不同意我说了算。”
“你能不能走得了,也要看我心情。”
闻君何嘴上不饶人,动作越发凶狠,多日来的不畅快被一场毫不克制的性**爱一扫而空。
他们彼此明白,这件事之所以解决得这么快速,万重为插手是一个原因,闻君何没再步步紧逼也是一个原因。
至于还要不要回公司继续上班,白离回头看了一眼闻君何,说自己不回去了。他不想再把赵览牵扯进来,况且闻君何一直不待见赵览,他再回去没什么意义。
赵览当然明白这一层利害关系,当下也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便嘱咐白离注意身体,遇事别急,随后挂了电话。
“你去我公司吧,想做什么都可以。”闻君何见他挂了
白离的膝盖被坚硬的浴缸硌得通红,最后被抱到洗手台上,后背抵住镜子,被无休止地摆弄着。
闻君何低头吻他腰腹上软弹的肌*肤,眼角瞥到膝盖上的那片红,停了停,便吻了上去,很珍惜的样子。白离只觉得又疼又痒,连带着一点惧意,喉咙里被逼出了零碎不堪的呜*咽。
闻君何两只手都抱着他,一只手紧紧勒住腰*腹,另一只手握住他脖子,粗糙指腹滑过微凸的喉*结,再往上,按住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双*唇,将手指塞进他kou里。
“我不想继续了,就给你说一声?”闻君何重复了之前的问题。他声音压在耳畔,两只手同时用力,似乎想要把白离揉*进自己身体里,然后重重地顶*弄,粗*喘着气说,“没有这一天的。”
这句话说出来,白离便挣扎着想要起来,然而闻君何一只手按住他,另外一只凶*器钉着他,他根本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