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光看这个背影,他就已经隐约猜到了这个所谓的公爵是谁。
果然,当钢琴声停下,公爵大人站起来转过身之后,时望就看到了一张漂亮又熟悉的脸。
容屿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领口,只用一个眼神,管家便会意走上前,呈上一双放在天鹅绒托盘里的白色宴会手套。
容屿不紧不慢的把手套戴上,拿起代表身份的黑钻石手杖,才扭头看向时望,笑道:“感谢各位警官应邀前来,事不宜迟,请各位先看一下要保护的藏品吧。”
管家拿来了一副盖着红布的油画,王鹏谨慎的道:“恕我直言,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拿出来好吗?可能会被盗贼趁机盗走。”
“这个无须担心,真品放置在保险库里,这只是仿品而已,让你们熟悉一下样子。”
容屿示意管家掀开那幅画,管家低头领命,单手拎着沉重的画框,用空余的手掀开红绸布,露出这价值连城的油画的真面目。
时望看着那幅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