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数据,还有那几乎将身体硬生生撕裂的剧痛。
但是唯独好像缺了什么,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影成了空白,无论怎么努力去看,去想,也看不真切他的脸,想不起他的名字。
时望隐隐有些头痛,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是哪……”
他的话还没说完,容屿就伸手过来,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温和的询问:“体温降下去了,你昨晚还一直在发烧,现在感觉怎么样?头痛吗?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望下意识避开他的手,扭头看向他,待完全看清他的脸之后,一种极度恐惧的情绪迅速的浮现在了眼中。
冰凉的眼神,唇边的冷笑,凶狠可怕的侵犯,禁锢的锁链,扬起的鞭子与尖锐的风声,滴落在白色床单上的鲜红的血,这些片段破碎又不可捉摸的画面,让时望的后背忽然神经性地抽痛起来…
容屿从那异样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容屿一手按住时望的后项,强硬的将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浅金色的眼睛紧盯着他的脸,用低沉的声音道:“宝贝,叫我的名字。”
时望的身体在剧烈的发抖,他畏惧而戒备的望着容屿,张了张嘴,断断续续的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