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非常新鲜凉爽,走在花园里,每一个脚印都散发着草地的清香,树林里的小动物们也陆续醒了过来,那只长毛兔见时望
时望歪头思索了一下,想出了一个比较贴切的词语:“客房服务?”
“……差不多。”Dean拎着餐盒,打开门走进笼子,“您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尽快安排。”
时望试探的问:“比如说能放我走吗?”
Dean扫了他一眼,然后回过头,继续一一往桌上摆着早餐,波澜不惊的道:“抱歉,客房服务暂时还做不到这一点。”
“可是人有三急你懂吗?你总不能让我…”时望环顾四周,无奈的瘫了摊手,“…是吧?”
容屿离开之后,时望又小睡了三、四个小时,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彻底睡不着了——因为他真的真的,好想去厕所。
他抱着被子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又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走到笼门前,用力往门锁上踹了两脚。
笼子纹丝不动,我自岿然,反倒是咣咣的噪音惊醒了花园里温顺的小动物,时望看到一只皮毛雪白蓬松的长毛兔从翠绿的灌丛中跳了出来,翕动着粉红的小鼻尖和三瓣嘴,好奇的打量着金色的笼子。
时望下意识发出啧啧的声音,逗了逗它,没想到兔子一点儿也不怕人,竟然向他蹦了过来,灵活的跳上台阶,钻进了笼子里。
时望抓着兔子的后脖颈把它拎了起来,思考着靠兔子越狱的可能性。
Dean似乎有些无奈,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时望在遭受了那些残忍屈辱的对待之后,怎么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用这样轻快的语气和自己这个施,bao者的爪牙说话。
他指了指笼门,“您每天可以离开笼子三个小时,不限次数,您什么时候想出去,只要给我打电话就行。”
“真的?”时望推开虚掩的门,试探的迈出一只脚,“那我可走了啊,你不会忽然来一记手刀从背后打晕我吧?”
“……不会。”
时望便拿上手机,大大咧咧的推开门走出去了。
想来想去成功率都是零,于是时望对它也没兴趣了,随手往地上一扔,兔子又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桌子底下。
桌面上的粥已经被收拾干净,擦得一尘不染。也许夜里Dean回来过,时望看向茶几上的古典电话,隐约记得容屿好像用它和Dean通过话。
时望踟蹰的拿起听筒,看着上面精致的圆形拨号轮,不知道该拨哪个号码能把Dean叫来。
正纠结着,忽然听见身喃凮后传来幽幽的声音,Dean再次如同背后灵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他平淡的道:“不需要拨号,这部电话只接了一条到我这里的线路,拿起听筒就能和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