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星插嘴道:“我没事,齐哲胳膊被蜘蛛刺了一下。”
齐哲面色如常,“蜘蛛没毒,不碍事。”
“那也不行啊,去医务室吧,给你包扎一下。”时望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看了眼俩人的分数。
齐哲是一百整,陆余星是八十八,倒是挺吉利。
陆余星先不说,但齐哲可真牛逼啊,他时望靠着狙击枪才赚到十一分,齐哲光靠他自己就赚了
时望痛心疾首的把自己骂了一顿,立下决心,下次绝对不能在容屿面前示弱,他可是个男人!
“对了,宝贝,还有件事。”
容屿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边,冷不丁的说道。
时望瞬间腿软了,一个哆嗦差点儿跪下,“啊?怎,怎么了,您说?”
容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忽然叫您了,这么见外。”
出来了。
他知道容屿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或者只是在恐吓他。这种事他真的干得出来!
时望不是没见过容屿惩治那些背叛或犯错的手下,那些残忍至极的手段,只要看过一次就是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
容屿一向是赏罚分明的君主,不止对那些下属,对于自己也是如此,赏,就赏得温柔又体贴,让人幸福到融化在一汪春水中,罚,绝对会残酷到令人发指。
容屿从来不会说一些没意义的话,难道他这是在警告我吗?我最近有和别人走的过于近,表现得过于亲密吗?
他递过去一个黑色的礼品袋,“给你准备了内裤,找个地方穿上,不穿很不舒服吧。”
“好的,行,谢谢…”
至此,时望已经被吓到完全忘记自己的内裤是被谁给撕坏的了。
他找了间无人的宿舍把内裤穿上,才和容屿一起往食堂那边走去。没走几步就碰见齐哲几人往这边走过来,时望赶紧迎上去,“怎么样,你们没事吧?”
齐哲衣服上都是蜘蛛的血和粘液,时望看不出来他有没有受伤,但是齐哲沉稳的点了点头,意思是自己没事。
喉咙干涩得如同枯田,时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声音都在发抖,“我不会…找别人的,我发誓。”
时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也喜欢容屿,像这等可怕的恋人,如果不是和他两情相悦,那得多虐心虐身啊,爱情剧都能演成恐怖片!
时望完全被吓懵了,一直到容屿放开他,允许他去和齐哲几人汇合,他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双脚发抖,扶着墙摇摇晃晃的下了楼梯。
到了楼底下之后,被清凉的夜风一吹,时望才清醒过来,顿时后悔不迭,感觉脸上无光。
时望啊时望,你怎么能如此堕落!人家吓唬几句你就怕成那个怂样,以后还怎么在老婆面前立规矩,振夫纲!就你这怂包,还想当攻?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