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崖从容从她身旁走过,擦肩同时驻足停下,“这次之后,宁母妃就想法子推侍药。”
压低声音之有两人听得见,宁妃诧异侧目看向赵令崖,他已经先步从她身旁走过。
宁妃敛下目光走进养心殿。
伺候仁宣帝服下药,宁妃捏着手绢给他擦拭唇边药渍,“皇上可觉得好些。”
仁宣帝握住宁妃手,叹气摇头,“朕怕是陪不你多少时日。”
“幽禁终身。”仁宣帝意味不明看着他点头,“就与你二皇兄样。”
“个是你手足,个是你亲叔叔。”
赵令崖素来不喜不怒眉眼微眯起,望着仁宣帝老态龙钟脸不没有说话。
仁宣帝又咳两声,体力不支靠在龙椅上,有气无力道:“燕王不是直上书要进京面圣,以证清白,那就传正旨意准他入京,与老二当面对峙。”
赵令崖眼中快速闪过莫测。
都可以。
不得回应亲吻,谢策同样吻痴迷沉醉,雪嫣忍无可忍,推搡着他,别过头避开,气喘吁吁恨声问:“你究竟还上不上朝!”
“不想上。”
谢策对上雪嫣睁得圆溜溜,又恨又恼双眸,忍俊不禁道:“走。”
他起身整整身上绯袍,嘱咐紫芙伺候好雪嫣才下楼离开小楼。
宁妃忍着泪意摇头,“皇上乃是九五之尊,是要长命百岁。”
仁宣帝笑她:“孩子话。”
“朕原总想着让你有个子嗣,如今看来,没有孩子对你反而安全。”仁宣帝话让宁妃呼吸紧,下意识抚上自己尚还平坦小腹。
仁宣帝没有发现她异样,继续道:“老三心性。”他说着叹口气,“但愿是朕多疑他。”
宁妃想起赵令崖方才话,还在犹豫要如何开口,仁宣帝却先道:“你身子向不
段士弘这时走进养心殿,“禀皇上,宁妃娘娘前来侍药。”
仁宣帝对赵令崖道:“你下去罢。”
“是。”赵令崖拱手走出大殿。
宁妃与随行宫女正立于殿外,赵令崖目光从她身上走过,攫上她略有闪避双眸,虚行个礼,“宁母妃。”
宁妃轻含螓首,“三皇子不必多礼。”
*
仁宣帝病情略有好转,就在养心殿批阅奏折,赵令崖将燕王意图谋反证据,以及经过镖局往来书信全都呈上去。
仁宣帝双手哆嗦着,剧烈咳嗽起来,高吉立刻端上玉壶,看到仁宣帝吐出口带血痰,心惊跪地道:“皇上龙体要紧,万不可动怒。”
仁宣帝摆手示意他退下,浑浊双眸望向赵令崖,粗喘着问:“你觉得应当如何处理。”
赵令崖拱手,“回父皇,燕王其心必异,儿臣以为应该削其番位,幽禁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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