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折磨，只有恨……你看不出来吗？”雪嫣咬牙切齿
问，“这样你也要吗？”
喷洒在她脸上呼吸有
瞬间停顿，紧接着变得粗重，雪嫣在黑暗中抖，她知道自己又激怒
他。
“
不是告诉过你，就是化做灰也要。”裂帛声音响在耳侧，在黑暗中尤其清晰，雪嫣想并拢双腿已经来不及。
疾风骤雨侵袭让雪嫣根本无法抵抗，更让她感到绝望是，与白日里互相折磨撕咬情况不同，她身子在背叛她，显然谢策也发现。
“囡儿这处记得呢。”谢策笑得肆意。
终于忍不住踢开他手。
“不装睡？”谢策轻笑着问。
雪嫣坐起身往漆黑夜色中狠狠瞪去，“你又要干什
！”
“干什？”
雪嫣看不见他人，只听到他声音，如夜风缓缓流如她耳中，“囡儿明知顾问。”
谢策话只让她感到难堪羞辱，她愤怒，自厌。
恨恼之下，雪嫣摸到从发髻上散落簪子，不管不顾朝着谢策用力刺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刺在哪里，只听到谢策闷哼声。
他终于也会痛，雪嫣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痛快，宣泄般笑出来，“不是要纠缠到死，你就不怕真死在手里。”
谢策低眉看着她紧紧握着发簪手，“囡儿想要命，得刺再深点才行。”
他猛往下压，簪尖没得更深，雪嫣握着簪子手抖，连带着颤抖还有搭在谢策后背双腿。
“自然是你。”
雪嫣脸色有些发白，没有方向往后退，脚踝被精准扣住，谢策轻轻拉，就将人拽到身下。
谢策觉着这样也挺有趣，她什都看不见，而自己看清二楚。
“不是说奉陪到底？”谢策稍低身，说话时薄唇擦过她唇，“那快就要耍赖？”
宠溺带笑话语让雪嫣觉得刺耳荒，他究竟是怎做到好像什都没有发生过，与她娓娓说着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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